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把兩個曾經對她厭惡至極的雄性迷惑成這樣?
    不行,他得離她遠些,免得也栽進去。
    池玉的眉頭皺得最緊,眸中滿是探究。
    他盯著黎月的背影,心緒翻涌得厲害。
    不過短短幾天,連瀾夕都動了心?
    可看她身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雄性的獸印,顯然沒和他們交配,那她用了什么手段讓兩個桀驁的雄性圍著她轉?
    難道她會巫術不成?
    唯有司祁,目光掠過瀾夕和幽冽的身上的傷,眉頭微蹙,眼底滿是疑惑。
    作為祭司,同伴受傷時他會下意識記下傷口的位置和模樣。
    可此刻,瀾夕腰側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幽冽胸口猙獰的疤痕,竟全都消失了。
    不是愈合,而是像從未存在過一般,一點傷口存在過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若不是他對自己的記憶有絕對自信,幾乎要以為是記錯了。
    黎月一直覺得幾個反派大佬令人捉摸不透,她也不想費盡心思去琢磨他們想什么,她只想盡快趕路。
    她見大家差不多吃完了,便轉頭看向幽冽問道:“我們今天怎么走?”
    瀾夕見她習慣性地問幽冽,微微蹙了蹙眉。
    她的話音剛落,瀾夕忽然俯身靠近,淡紫色的眸子映著她的臉,聲音溫柔:“黎月,我們今天走水路。”
    黎月剛問完話,眼前的光線忽然被一片陰影籠罩,瀾夕帶著微涼氣息的身影驟然靠近,那張美得近乎不真實的臉在她眼前瞬間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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