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摸到了那塊舊疤,把靈泉水抹了上去,片刻后再摸,那猙獰的傷疤已經消失不見,變成了光滑的肌膚。
雖說是治療傷口,但把手伸進獸皮裙里,她有些心虛,抬眸看了看,見瀾夕依舊閉著眼睛,才悄悄松了口氣。
隨后她轉過身,看向躺在身后的幽冽。
他的呼吸平穩,緊閉著雙眼,顯然已經睡熟。
她記得幽冽最大的傷口在胸口,雖然血已止住,但從胸口到腰腹的傷口很是猙獰。
她用意識取出一些靈泉水,涂抹在那道傷疤上。
不過片刻,那道猙獰的傷疤就消失不見。
她記得幽冽的后背上好像也有幾道鞭痕留下的舊疤,反正他也看不見后背,就算順手給他消了應該也不會知道吧?
她伸手繞到他的背后,在他的后背的傷疤上也抹上了一些靈泉水。
她的手伸到他背后的時候,他的身體似乎僵硬了一瞬,黎月停下動作抬眸看他,沒有發現異常。
她才又把手伸向他的后背,給他滴上了靈泉水。
傷疤很快就消失了,她悄悄松了口氣。
幾個反派身上的傷疤是他們怨恨她的根源,傷疤消失了,希望他們的恨也能減輕一點,解契之后不要執著地要她的小命。
黎月又把意識伸進空間中,去看剛才的治療用掉了多少泉水。
在她的呼吸變得均勻之時,瀾夕和幽冽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
瀾夕的睫毛微顫,淡紫色的眸子里沒有半點睡意,只剩一片復雜的清明。
就算不睜眼,他也能清晰感受到腰側肌膚傳來的觸感。
黎月的指尖在他腰側輕觸時,他并沒有睡著,只是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才刻意維持著平穩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