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們只專注于和猛獸打斗,根本沒發現黎月遇到了野獸。
“黎月!”幽冽閃電般沖了過去。
他的蛇尾甩出,精準打在豹子的頭上。
豹子應聲倒地,黎月也脫力般癱坐在地,胳膊上的傷口還在滲血。
幽冽一把扶住癱坐在地的黎月,目光落在她胳膊上的血痕時,指尖都在發顫。
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疼不疼?”
黎月本咬著牙沒覺得怎樣,被他這么一問,眼眶瞬間紅了,卻硬是沒掉眼淚。
因為她看到幽冽蛇身化為人形后依舊滲血的傷口,司祁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臉,還有燼野身上的未干的血跡,她的這點傷還要哭出來實在是矯情了些。
她本來也沒想自己去對付一頭豹子,她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力。
她只是看到幾個獸夫和那劍齒獸斗得險象頻出,就想著先用木棍和豹子周旋一段時間,實在是應付不過來再喊救命。
那豹子見她手中拿著武器,也沒敢一下子撲上去,而是低吼威脅著,偶爾伸出爪子試探。
黎月見豹子沒有撲上來,就拿著棍子和它對峙了一段時間,這期間被豹子的爪子撓傷了。
只是她的精神高度緊張,所以沒有感覺出疼來,現在一放松下來,就覺得傷口處鉆心地疼。
她忍痛搖了搖頭,聲音有點發啞,“我不是很疼,你們怎么樣?傷得重不重?”
幽冽心疼得厲害,轉頭看向司祁:“你還剩多少精神力?能不能先給她治傷?”
司祁虛弱地搖了搖頭,指尖連淡金色的光都凝聚不起來:“沒了精神力透支了,得明天才能恢復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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