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試,不過夠嗆,還是領空問題,人可以空降過來,直升機不能直接飛過來,出兵無名。”杰克森沉聲說道。
“讓反恐總署對外發表聲明,將反叛軍定性為恐怖組織,并聲稱他們是黑暗教會的武裝力量,到時候隨便弄幾件避彈鎧甲為證,那玩意只有黑暗教會才有,反正雙方已經交手,就說是戰場上敵人留下的,沒人來查。”羅錚沉聲說道。
反叛軍的武裝實力超出想象,戰術運用也非常靈活,這樣的對手不簡單,羅錚不敢怠慢,將形勢迅速升級到反恐高度,這么一來,反恐總署就可以介入,而不再是山姆國一國的問題,舉著反恐大旗,沿途各國自然會放開領空了。
杰克森也明白這個道理,想了想,以山姆國一國之力恐怕拿不下反叛軍,就算打敗也得服從沉重代價,這個代
價自己承受不起,感激的對羅錚說道:“這樣固然好,不過,營救醫療隊始終是我國的事,我個人同意將局勢升級為反恐,但需要和國內溝通,取得國內同意。”
“明白,盡快答復我。”羅錚沉聲說道,杰克森是山姆國人,代表山姆國來這里實施營救,一切行動和決策都必須考慮國家利益,一旦上升為國際反恐,那就不是山姆國一國之事,而是反恐總署的事了,性質完全不同。
杰克森答應一聲,和國內聯絡去了,羅錚看向滿是悲憤氣息的營地,一個個沉默不語的給同伴包扎傷勢,鍋蓋頭特戰隊在幫忙收集遺體,無形的殺氣在空中醞釀,就像一座隨時都會爆發的火山,不由信步上前。
一路上,傷員們滿臉沉痛的看向羅錚,神情復雜,但誰也沒多說什么,羅錚默默的看著大家,心情異常沉重,不覺來到一名傷員跟前,見對方左手臂已經被打斷,用大量紗布包裹著,斷口處紗布被鮮血染紅,正躺在沙地上休息,雙目微閉,臉色痛苦,雙唇緊咬,明明痛不欲生,但硬是沒有哼出聲來。
這是一名堅強的戰士,羅錚蹲了下來,看著對方傷口沉聲問道:“兄弟,好樣的,你有什么愿望,我發誓,只要能夠做到,一定完成。”
“給我一槍,我寧愿痛快的死在戰場上,也不愿意痛苦的茍活一生。”對方語氣艱難的說道,廢了一條胳膊,后半生充滿了未知,這是痛苦的,無法接受的,對于軍人來說,戰死沙場是英烈,痛快至極,拖著殘疾回歸后方,窩囊一生,誰能承受的了?
“不行,我做不到。”羅錚愧疚的說道。
“那就替兄弟們報仇,殺掉這些畜生。”對方沉聲說道,看上去更加虛弱了。
“好,我以軍人的榮譽發誓,一定消滅反叛軍,替兄弟們報仇。”羅錚沉聲說道,看到對方忽然輕松的一笑,頭一歪,臉部表情一僵,沒了動靜,雙目卻死死盯著前方,透著無盡的不甘和憤怒,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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