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酒吧包房內,嘈雜的聲響被隔音較好的門隔離,電視機早就被關閉,桌子上擺放著許多空酒杯和酒瓶,空氣中彌漫著酒精的味道,隱隱夾雜著幾分人體的狐臭味,這股味道讓鬼手很郁悶,很想轉手離開,但不得不忍耐著,靜靜的看著前面三人,耐心等待著。
戴眼鏡的中年人也審視著鬼手,仿佛在研究鬼手值不值得信任,好一會兒說道:“三年前,貴國有一支醫療隊受聯合國紅十字會的邀請,前往剛金國進行援助,一周后的某個晚上忽然消失,至今音信全無,你可知道?”
“你知道在哪?”鬼手臉色大變,緊緊的盯著對方追問道,目光銳利如劍,全身更是爆發出一股森寒的殺氣來,周圍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幾分。
馬德拉趕緊擋在前面,警惕的看著鬼手,如臨大敵一般,鬼手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但還是緊緊的盯著對方,臉色表情變換不已,森冷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期待,催問道:“別誤會,告訴我他們在哪?”
“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對方不急不忙的說道。
“什么條件?”鬼手驚疑的追問道。
“救出我的家人,我要求政治避難。”對方趕緊說道,眼睛也死死的盯著鬼手,一眨不眨,帶著無盡的渴望和期盼。
“呃?”鬼手頓時警醒過來,驚疑的看了一眼馬德拉,坐正了身體,不動聲色的追問道:“你的家人?你們應該是南非國的吧?怎么和剛金國扯上關系了?”
“你說的沒錯,但我的家人被執政黨秘密扣押,被轉賣給了剛金國,我名義上是精神領袖繼承人,但沒有任何實權,如果不是馬德拉保護,根本到不了這里,原本只想在這里生活下去,但我忘不了家人,馬德拉跟我說你們非常厲害,全球特種兵大賽第一名,以你們的能力,救出我的家人應該沒問題。”對方解釋道。
“這個我不能答復你,需要上報,我只想知道你的籌碼是否屬實。”鬼手不動聲色
的說道,從剛才的失態中清醒過來了。
“有沒有價值你可以判斷,我們是君子協定,你們拿到情報后可以甩開我們,但我相信貴國的信譽,也相信貴國軍人的信譽,看你剛才這么緊張,一定有熟人在里面吧?我記得有一個主治醫生叫于心,你認識么?”對方認真的說道。
“她怎么樣了?”鬼手聽到這個名字再也無法淡定了,噌的起身來,冷冷的注視著對方,寒著臉喝道:“你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快說。”
“別急,我也是調查家人的時候發現這個情況的,換句話說,是同一伙人綁架了你們的人和我的家人,我們有共同的仇人,只要你們答應我的請求,哪怕不能接受我的政治避難,我也告訴你具體位置,你們去救人,順便把我的家人救出來,怎么樣?”對方趕緊說道,滿臉期待的看向鬼手。
“我怎么確保你的消息可信?”鬼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追問道。
“這個不難,你們可以把我控制起來,如果發現情況不對,隨你們怎么處置,為了你們的行動方便,我可以讓馬德拉兄弟陪你們去,他熟悉路,也熟悉當地風土人情,懂得地方語,只是,馬德拉兄弟,需要辛苦你了。”對方回答道。
“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我很樂意走這一趟,順便替我的兄弟們報仇雪恨。”馬德拉鄭重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