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閑聊了一會兒,那名中年人興奮地跑下來,用倭語對猿飛佐說道:“家主大人,我親眼看到石井空上了救護車,腿上包扎了紗布,應該是受傷了,還有,石井野的胳膊被打斷,也抬上了救護車。”
“你是說他們倆都受傷了?”猿飛佐驚喜的喊道。
得到對方的確認后,猿飛佐看向羅錚,羅錚想了想,也欣喜的笑了,點點頭說道:“這是一個好消息,石井空胳膊被打斷,傷了動脈血管,又過了這么久,這條命恐怕救不回來了,就算救回來也不足慮了,沒有了石井野,石井空肯定會被仇恨迷失頭腦,做出過激的行為,咱們等他露出破綻。”
“好,我們接下來需要做什么?”猿飛佐驚喜的說道。
羅錚沒有馬上回答猿飛佐這個問
題,而是沉思起來,大家已經知道了羅錚思考問題的習慣,都沒有打擾,耐心等待著,猿飛佐讓中年人繼續觀察去了,房間里陷入了安靜,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到。
過了一會兒,羅錚忽然說道:“在等待機會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創造機會。”
“怎么創造?”猿飛佐驚喜的追問道。
“讓你的人假冒石井空的人偷襲皇宮,故意留下線索,不管天皇怎么想,為了皇室尊嚴,為了臉面,在沒有找到真正動手的人時,天皇只能將石井家族拿出來泄憤,而石井家族因為石井空和石井野受傷,一團亂麻,哪里顧得上這許多?”羅錚臉色一肅,認真的說道。
“好主意。”猿飛佐一怔,旋即大喜,興奮的贊同道。
“偷襲皇宮后,再安排醫院刺殺,讓石井家族以為是皇宮的報復,挑起雙方的怒吼和斗爭,讓他們將矛盾激化,石井家族為了復仇,肯定沒有耐心追查真相,為了家族的尊嚴和地位,必須強硬反應,哪怕對方是天皇,別忘了石井空還是首相府的人,最后有可能演變成相權和皇權的再次斗爭。”心中在旁邊補充道。
羅錚一怔,驚訝的看向信子,沒想到對方居然說出這番話來,羅錚對皇權和相權的矛盾不是很清楚,有些驚疑的看向猿飛佐問道:“能行?”
猿飛佐沉吟片刻,堅定的點頭說道:“你可能不清楚,首相府分走了皇權,皇權和相權是對立面,表面和諧罷了,如果事情上升到這個高度,天皇沒有了石井家族的力量,實力大損,到時候我們出場就順理成章了。”想到這里,猿飛佐不由興奮的笑了。
羅錚一聽,一個全新的計劃浮上腦海,相權和皇權之爭羅錚不在乎,但摧毀忍者才是自己的任務,自然不會讓猿飛佐的甲賀忍者發展太快,成為對國家新的威脅,至于所謂的合作,在利益需要的時候就是用來踐踏的,羅錚并不放心猿飛佐的野心,也不放心隱忍了這么久都不放棄的甲賀忍者這個集體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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