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恬不見了。”藍雪的聲音在耳麥里響起。
“什么?”羅錚大吃一驚,將車靠邊停下,捂著耳麥繼續追問道:“什么情況?為什么會忽然不見了?”
“她說出去迎接客人,一輛車忽然跑來,接走了她,我們的車追擊,被一輛大卡車擋住了去路,正在審訊大卡車司機。”藍雪急忙解釋道。
“嘶?有一個強勁對手。”羅錚臉色凝重的說道,沉吟片刻,冷冷的通過耳麥繼續說道:“車隊全部返回別墅,行動取消,雪兒,你們的人也都撤回來。”
“怎么了?”劉青青驚訝的小聲問道。
“唐恬剛才跑掉了。”羅錚沒好氣的說道,發動小車,到前面掉頭后,往別墅方向開去,見山雕投過來一個疑惑的眼神,苦笑著解釋道:“這個小女孩警惕性非常高,應該是見摩托車行動失敗后意識到暴露了,馬上改變了計劃,是個不好對付的主,才十五六歲啊,恐怕背后還有高人指點。”
“你是說查利?”山雕驚訝的低聲問道。
羅錚不置可否的點頭,繼續開車,沒多久,耳畔傳來藍雪的聲音:“一個賣花的小姑娘找過來,說是受人之托,送來一封信,指名道姓給你的,我還沒看,但讓紅梅花檢查過,信表面沒有問題,沒毒沒疫,應該是真的信。”
“拆開看看。”羅錚通過耳麥說道。
“好。”藍雪答應一聲,沒多久,通過耳麥繼續說道:“家仇必報,就四個字,打印機打出來的,看不出筆跡,家仇?我們和誰有家仇?看上去像是沖我們來的,我們和誰有家仇?”話語中帶著幾分疑惑和驚訝。
“嘶?”羅錚沉吟起來,仔細回憶一番,自己一生的得罪的人不多,當兵前不可能,當兵后倒是得罪了不少人,但都是戰場上的敵人,政治立場不同而已,算不得家仇,宋家?不可能這么干,會是誰?
“難道是野狼傭兵團的狼王?好像就只有他
才算家仇吧?難道是狼王的后人來找我們報仇了?我記得狼王有一個女兒,精通電腦,在野狼傭兵團內負責外聯示意,總部掛了號,資料非常少,上次清剿唯獨沒有她的下落,誰都沒見過本人,會不會是她?”藍雪忽然說道,帶著幾分憂色。
“嘶?”羅錚一怔,順著藍雪的提示分析起來,感覺只有狼王才稱得上家仇,沒有第二個家仇的人了,難道真是狼王的女兒?從表面來看,條件基本符合特征,不由臉色凝重起來,低聲說道:“能不能抓到唐恬養父,能最好,不能也先撤。”
“他養父沒露面,估計這會兒跑了,我馬上安排人跟進。”藍雪答應道。
回去的路上,羅錚陰沉著臉不說話,劉青青意識到自己錯了,錯在人情世故認識還不夠透徹,居然輕易相信到了別人,這種背叛對于只有十五六歲的劉青青來說,是一次慘痛的教訓,低沉著臉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