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間的隔音效果幾乎為零,蘇婉清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進來。
然而傅時衍卻恍若未聞,反而將她摟得更緊。
滾燙的掌心扣住她的腰肢,舌尖不容拒絕地探入,甚至輕輕掃過敏感的上顎,惹得她渾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
若不是被他牢牢禁錮在懷中,她怕是早已滑落在地。
時書儀的拳頭落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卻不敢發出太大動靜。
她仰著泛紅的小臉,從唇間溢出嬌柔的氣音:
“別......外面會聽見......”
傅時衍的唇終于離開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
門外顧淮野腳步聲漸近。
一種隱秘的快感在他血液里沸騰。
他轉而攻擊她雪白嬌嫩的脖頸。
濕熱的吻如雨點落下。
察覺到她的顫抖,他將她摟得更緊。
“你太矮了......”
他暗啞的嗓音里帶著難耐的渴求。
時書儀突然感覺自已臀部被人托住抱起,整個被按在墻上。
猝不及防下雙腿下意識環住他精壯的腰身。
這樣的高度讓傅時衍更加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的脖子和鎖骨。
她仰頭,一只手陷入他繃緊的背肌,一只手捂住自已的嘴唇,以防泄露出聲音。
什么高嶺之花,分明是一頭悶騷的餓狼!
門外——
顧淮野正從二樓下來。
他身著淺棕色工裝褲與藏藍色t恤,頸間的重工古巴鏈在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澤。
修長的身形帶著明顯的低氣壓,眉眼間盡是揮之不去的躁郁。
他方才去二樓尋時書儀,卻發現她房間空無一人。
在一樓轉了一圈也未見蹤影。
正當他煩躁之際,在樓梯轉角遇見了蘇婉清。
蘇婉清想著今日比賽后也算相識,便試探著開口:
“顧總,能麻煩你幫我到儲物間取一下畫具嗎?”
顧淮野正要拒絕——
他不想和除時書儀以外的女性多有牽扯。
儲物間的門卻突然從內打開。
傅時衍面無表情地遞出一塊畫板:
“你要的是這個?”
蘇婉清驚訝地望著他,沒料到儲物間里竟有人:
“啊,是的,謝謝!”
她接過畫板,又道:“我還需要些顏料,自已進去找吧。”
“燈壞了,里面很亂。”傅時衍側身擋住門口,“我幫你拿。”
蘇婉清顯然有些意外。
畢竟從節目開始到現在,傅時衍始終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幾乎不與任何人交流。
顧淮野將傅時衍這反常的舉動看在眼里,不由輕嗤一聲。
傅家不是早就為傅時衍選定了崔語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