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也不能總盯著,畢竟解雨臣非常徘徊,只允許自己一個人搶占白梔的私人空間。
于是解雨臣轉過身,看著解奉,“你轉過去,看什么看,梔子是個小姑娘,她睡覺呢。”
解奉牙都要咬碎了,板著一張好看的臉,“那你呢?”不是人嗎?
他就不理解了,難不成解雨臣還是個姑娘?所以和白梔一起抱著睡覺沒有大礙嗎?
“我還是個孩子。”
解雨臣說的理直氣壯,解奉聽的兩眼一閉。
他就覺得這個解家有魔力,每一個到了這個解家地盤的人都會頭疼。
現在的他也非常頭疼呀,他就不理解解雨臣是哪來的臉說這句話的。
誰家孩子年紀輕輕的,賴在才大了十幾歲的姐姐身上,一起抱著睡覺的。
行,就算不說年齡,光說個頭,解雨臣都快趕上白梔了,到她胸口那兒了,他想干什么呀?
他倆在那兒唇槍舌戰,白梔睡得不安穩,皺了皺眉,癱在榻上的手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兩人齊齊閉上嘴。
等到沒了動靜,白梔再一次睡熟之后,解雨臣放開白梔,拿了一個毯子給白梔蓋上,自己出了門去找一個圍帳,然后拿著它下來組裝好,擋著他,再一次爬到榻上抱著白梔。
解奉也不挪窩了,就坐在椅子上抱著胳膊,閉著眼睛陪著他倆。
解雨臣還有白梔,睡醒之后,解奉才真的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看出來了,不管解雨臣的心理狀態是怎樣的,反正白梔就是單純的覺得自己好像抱著一個抱枕睡覺而已。
不過在那之后,解奉對于解雨臣和白梔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在意,每一次解雨臣離開解家,解奉都要偷偷的返回地上,在白梔的耳邊念叨著女孩子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白梔不理解,但是白梔聽話,不過沒用。
解雨臣搶占白梔的私人空間,白梔去搶占黑瞎子的私人空間,而黑瞎子沒有私人空間。
黑瞎子的私人空間不需要搶占,他只要出一趟門就可以完完全全的享受自己的自由生活。
又一次黑瞎子出去,又回來,這一次應該是賺著大錢了,聽說是雇主沒死在里面,白梔看著這樣的黑瞎子,很開心。解雨臣也為黑瞎子感到開心。
“行,既然咱家人全了,就吃火鍋吧,吃著熱鬧,趕緊的收拾收拾,一會兒吃火鍋,我讓人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