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這人從小到大心眼子都多,特別是當他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的時候。
他的目的性很強,他的計劃也很縝密,當然,行動起來也是非常的干脆利落。
黑瞎子就這么著被解雨臣給迷惑了,只以為解雨臣對白梔是依賴和照顧,一點都想不到,其實解雨臣他就是單純的占有欲強。
自從白梔睡覺給自己睡出一身傷之后,她的衣服還有床單被褥就全部都換了一個遍。
貼身的睡衣穿真絲的可以,但是床鋪就不用了,要不然解雨臣和黑瞎子都會怕白梔會把自己給睡死。
畢竟把腦袋磕出腦震蕩,還把手給弄的錯位打了兩塊板在那夾著防止再一次受傷,除了白梔也是沒有誰了。
解雨臣那幾天,每一天都在白梔的房間里睡覺。
黑瞎子也知道,但是他只以為是照顧,畢竟從那之后,白梔再也沒有出現什么事情了,而且那只受傷的手好的也非常的迅速。
更有意思的是,解雨臣還特別喜歡在黑瞎子的面前養白梔,就是那種像養女兒一樣的養。
白梔很多衣服都特別好看,特別華麗,可是在這個地界,懂的都懂,有錢也不能這么炫耀呀。
開個豪車沒有問題,穿的戴的和那個移動的圣誕樹一樣,那可不行。
所以,白梔平日里穿出去的雖然好看,看起來也貴,但是也是能夠接受的范圍之內的,那些真正的華麗的,她沒有穿出去過一件。
解雨臣覺得很可惜,白梔也覺得很可惜。
在某一天回家之后,解雨臣發現白梔還是來來回回穿那幾件衣服,他不滿意了,將自己從外面帶來的蛋糕放到石桌上,坐在白梔身邊,擔憂的看著她。
“梔子,我記得我給你又添了幾件新衣服,怎么不穿呀?還有那些禮服,雖說沒什么聚會,但是也可以在家里穿一穿呀,是不是不喜歡呀。”
白梔趴在桌子上,快速的將那個打包好的小蛋糕拆開,拿著小叉子吃了一口,嘴唇邊沾滿了甜膩膩的奶油。
別說,雖然放了色素,但是看起來就好吃,白梔一吃就是一朵花,看起來食欲旺盛。
“在家也能穿嗎?會不會不好呀?那些禮服都很貴的。”
解雨臣看著白梔,眼神很無奈,也很有心疼。
“當然可以穿,我給你買回來做出來就是給你穿的,你要穿上去漂漂亮亮的,開開心心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為你服務的,不要為了所謂的省錢,心疼,讓你的情緒得不到太多的滿足。”
解雨臣拉過白梔的手,認真的看著她“梔子,就像你說的那樣,就像你教我的那樣,所有的東西都是取悅你的,不要去在意它們的價值。它們的價值高低在于你開心的那一刻,如果你不開心,那么它們什么價值都沒有。”
白梔不好意思的看著解雨臣,但是心里甜滋滋的,非常迅速的挖了一大勺蛋糕,塞進嘴里,鼓鼓囊囊的趴在石桌上,眼巴巴的看著解雨臣。
解雨臣雖然不知道白梔在等他怎樣的反饋,但是他知道他想讓白梔現在就跑過去穿她想穿的衣服。
什么合適不合適,白梔開心最重要,她喜歡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