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聽不見,但是下人已經進來了。
白梔趕緊的讓開,讓解雨臣被順利的抱走,她就跟在身后,一直到了車上,到了醫院,到了他的病床旁。
白梔就那么看著他,那小小的一只手上扎著一個那么粗的針管兒,他嘴唇已經干裂,臉上潮紅潮紅的。
白梔早上還比較溫柔的裝扮,經過她的瘋跑之后,已經變得凌亂了,那漂亮的側編發松松垮垮的,顯得她整個人很憔悴。
看向身旁的丫鬟,“去開些酒精,然后再給我拿些棉簽,紗布也行。”
丫鬟弄來之后將東西放在了床頭柜上,白梔手腳麻利的蘸著酒精擦拭解雨臣的脖子,額頭腳心還有腋下手心,肚子倒是蓋的好好的。
她一個人這樣忙是忙不過來的,所以腳心是丫鬟擦的。
九爺進了醫院,站到解雨臣病床旁的時候,看見白梔這樣對解雨臣倒是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坐到白梔的對面,摸了摸解雨臣額頭的溫度,隨后放下心看著白梔。
“小花,這次生病生的急,又有一些人跳了起來,你是現在就試著處理呢?還是等著小花醒了之后他處理。”
他就是想看看,看看白梔到底有沒有那個膽量去殺人,去為了解雨臣殺人
雖然他很看重他的兄弟,但是很不巧,這次跳起來的人里面沒有他的兄弟,至少他親近的那些人,心軟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
白梔一邊擦一邊觀察解雨臣的狀況,甚至中途還拿棉簽沾了一些水擦在解雨臣的嘴上。
“花花都是這個樣子了,你也不用這樣試探我。至于他們,呵,就是覺得花花可能立不住嗎?真有意思,現在又不是清朝,這么大的孩子,生病死掉的概率有,但是絕對不高,特別是這種病,感冒發燒而已。
還想分花花的東西,門兒都沒有!既然以后我會和他生活在一起,那也不能什么都讓他處理。你給我人,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有什么本事。”
她弄不死他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