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最終還是敗在了白梔的真誠之下,小東西的愛熱烈而溫暖。
就像廣闊黑暗中突然出現的一束火光一樣,驅散黑暗和寒冷,讓他看的一清二楚。
當然,打敗是打敗,但是黑瞎子不服。
他覺得他這個大人做出來的決定沒有問題,一點問題都沒有。
怎么會有問題呢?解雨臣都開口提醒他要注意距離了。
所以,他需要繼續教導白梔,警惕她身邊的一切,包括那個小崽子。
解雨臣現在那么大點兒就已經開始排除異己了,長大還得了。
白梔在黑瞎子面前說完那些話,雄赳赳氣昂昂地走了,只覺得心神舒暢。
果然,將心里的話放出去整個人都輕松了。
然后好幾天沒有搭理黑瞎子,因為她現在很忙。
黑瞎子也沒有湊上去。
他必須告訴白梔,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而且警惕他這樣的成年男性。
黑瞎子挑燈夜戰,文思泉涌,嗖嗖嗖的寫了好幾張紙。
從武力、行為到思想,再到名譽以及后果,那幾張紙,寫得滿滿當當的。
終于,天光大亮,黑瞎子滿意地將那幾張紙整理好放到一旁,打開房門,看著院子里欣欣向榮的景象伸了一個懶腰。
“哎~這空氣新鮮呀。”
在院子里晨練的解雨臣看神經病一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走掉了,他要去花園吊嗓。
這里太近會吵醒白梔。
等到早飯之后,解雨臣和白梔各忙各的去了,黑瞎子像個小耗子一樣鬼鬼祟祟地在他們兩個都走了之后也出了解家的大門。
他要去找一些人,布置一些東西。
他今天就必須教會白梔這件事情。
可是不能雇別人,外人對白梔的身體和名譽都要有很大的風險,所以他決定自己親身上陣。
而且他們兩個關系那么親近,肯定不會對白梔造成什么身體傷害,還能降低白梔的身體心理傷害。
很快,黑瞎子就找了一個“好地方”作為教導場地。
燈紅酒綠的地方很是烏煙瘴氣,不管在什么地方。
黑瞎子點了一根煙,桌子上全是酒,他的身邊男男女女多了去了,場景也是污穢的很。
因為白梔這兩年將他養的太好,黑瞎子有些想打個電話,讓條子過來把這端了。
但是不行,他還要等白梔。
沒一會兒,白梔就被黑瞎子安排的人帶到了這里。
皺著眉,看著烏煙瘴氣的場景,白梔那個火氣蹭的一下就起來了。
保鏢站在了門口,白梔走進去,將手里的包遠遠的扔到黑瞎子懷里,讓屋子里的人以為是黑瞎子老婆來捉人了。
氣沖沖的走過去,看著黑瞎子,“挪挪!”
黑瞎子動一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坐。”
白梔生氣地抱著胳膊坐下,“你來這兒干什么,還說要教我些東西,這里能教會我什么!你哪怕從這里面找出一個人跟我談生意也行呀!”
白梔掃視一圈,眼看著這些男男女女越來越開放,心里那個氣的呀。
說句不好聽的,她那么努力就是為了不讓黑瞎子在這種環境里待著,就算是想,也得找個高級的地方吧。
別說她愛男,她純粹就是看誰都這樣。她出去談生意,也有人往她身邊放人,那小伙子,長的漂亮著呢。
她都辦不到不食顏色,憑什么要求別人啊。
“出去!都出去!”
被打攪的人不善的看向白梔,結果白梔看他們的眼神更加不善。
黑瞎子將手里的煙灰彈掉,深吸了一口,看著周圍那些男男女女,再看看快要氣瘋的白梔,出聲了。
“出去。”
他剛才都看見了有個男的將手伸進身邊姑娘的衣服里了。
教育是教育,這種事情不能真的在白梔眼前上演。
再說了,白梔快要掐死他了,他的腰啊,估計都青了。
看著那些人出去,白梔終于不氣了。
黑瞎子瞇著眼睛,白梔正心疼的給他揉腰。
黑瞎子不懂,白梔為什么那么信任自己。
現在整個屋子就只有他倆,保鏢在外面,他還喝了酒。
這里烏煙瘴氣的,說句淫穢滿天不為過,她怎么敢的啊!
黑瞎子安靜想抽完一支煙,白梔看了一眼,將煙灰缸拿了過來,然后又放了回去。
還不等白梔問黑瞎子為什么來到這里,黑瞎子就將白梔壓倒在沙發上。
“啊,瞎子!”
黑瞎子突如其來的動作確實嚇到了白梔,她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身體,卻發現沒有任何用處。
黑瞎子低下頭,將臉埋在了白梔的身體頸間,輕輕的拿鼻子蹭著她的脖子。
溫熱的氣息灑在白梔的鎖骨上,癢癢的,有些曖昧。
白梔耳朵有些紅,微微蹙眉,偏過頭看向一旁,伸手去推黑瞎子的肩膀。黑瞎子伸出一只手,握住白梔的雙手手腕,放在了白梔的頭頂。
這種姿勢,實在是……太讓白梔難為情了。
不要說什么安全不安全的,黑瞎子身上的煙草味混合著金酒的味道,就好像雄性荷爾蒙具象化了一樣。
黑瞎子抬頭看著白梔委屈不解的眼神,再配上她藍白色的裙子,呼吸一滯。
"幸好是他看見。"
“瞎子。”
白梔看著黑瞎子,眼睛里不受控的轉眼淚。
這場面,不管是從后看從前看,還是從上看,都是一副不可描述的場景。
之所以沒有說從側面看,那是因為從側面看就露餡了。
黑瞎子除了雙手碰到了白梔,剩下的就只有因為胸肌過大蹭到了白梔。
其余的,連他的腿都小心的沒有碰到白梔的身體,甚至是裙擺。
看著白梔這樣可憐,黑瞎子選擇心狠一點,繼續下去。
黑瞎子緩緩地撫上白梔的腰側,慢慢的往后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