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想著,白梔已經重新調整好了姿勢,更加囂張了。
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包煙,拿著打火機,慢慢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張開嘴,將那團煙吐了出來。
眼神迷離的看了那團煙霧,怎么看都不像那尊菩薩。
解柳瞇了瞇眼,更加厭惡了。
那做派,更像那個畜生了。
白梔揉了揉頭發,將那摞資料分開,點了點,看向解柳。
“看完,都記好了,以后用的到。我們得讓那個老頭看見咱倆的價值,記住了,咱倆,誰就別在這里。”
他們兩個人都該死的人,偏偏不信命,偏偏運道好,偏偏都到了解家,偏偏還都想活下去。
所以啊,不管怎么樣,他倆都別無選擇。
白梔那是,解柳就更不必用說了。
解柳拿著那份資料看了起來,對上白梔的蒼老憔悴的臉,白梔有些擔心。
“小姐你能行嗎?”
那支煙抽得很快。因為白梔壓力很大。
蓋碗打開,看了沒喝完的茶水,白梔笑了笑,就沒有再打聽了。
“行,很快便沒了,行不行也得行,這操蛋的生活,不受著,那玩鬧的日子里過得就精彩了。”
只是,滿嘴污穢語,可是卻那么的真實,那么的多不堪。
都是討生活的,那有什么體面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