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白梔還是以前的那副裝扮,喜歡穿著漢服旗袍,漂亮的裙子。
在院子里,桌子上面擺著茶壺點心,看著地上的貓貓狗狗一起玩耍,最后鬧急了的小動物們把那些抓下來毛發往空中一撒,熱鬧的呀,平凡中透著幸福。
只是這樣的白梔好像和吳邪不在一個圖層,因為她端坐在石凳上,而她旁邊的吳邪,剛從地上爬起來。
鞋子也沒有穿著,膝蓋以下的地方,還都是泥巴,連臉都是臟兮兮的,看起來好像是剛逃難出來。
從地上爬起來的吳邪捶了捶腰,疲憊地說:“我再也不種地了。”
這話一出,剛才還在感嘆時光的白梔,瞬間就沒有了感傷。
轉頭無奈的看著吳邪,扭著手里的帕子,鬢間的流蘇輕輕晃動,勾的人心里癢癢的。
“吳邪呀,你看看時機呀,我穿的這么漂亮,畫了這么好看的妝,還要注意儀態,很累的。我就在這里附庸風雅了一會兒,你就在這個時候整這么一出,把那個氛圍都給弄沒了。哥哥,我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嗎。”
說完,生氣的胡亂扇著扇子,那做作的小模樣,看的一旁穿著長衫的解雨臣將眼角的皺紋都笑出來了。
倒是他旁邊的黑瞎子,拎著一個鳥籠子,好像那個招貓逗狗的老頭一樣灑脫。
“哈,小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吳邪就這個樣子,一點情商都沒有,活該他上下兩輩子找不到對象。”
這話說的,吳邪都鬧心。
但是在怎么鬧心,吳邪也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和黑瞎子掐架。
這個歲數,他的身體真的沒有黑瞎子的身體好,以前打不過黑瞎子,現在依然打不過他。
吳二白更別說了,和霍秀秀幾人合力推著一小推車的蔬菜進來了,看著吳邪的樣子,走過去,給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