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個提出要給人做化毛膏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夫人看著自己可憐的孫子屁股后面的兩大牙印,再看看一樣很可憐,抓著貓貓狗狗的毛往嘴里塞的孫女,心里就一陣難,總覺得自己要活不到壽終正寢。
解九爺也是這個想法,這可太巧了。
打開化毛膏蹲下來,第一個跑向他的,不是貓跟狗,而是他的孫女兒。
那種感受,真的很難形容。
能夠吃化毛膏吃出習慣來,就表明這倆孩子是被貓狗養大的。
原來,他可憐的孫女兒過的是這種日子,早知道這么慘,他寧可一只手抱著孫女兒,一只手處理公務,他都不會把孩子們扔給白梔三個。
“這三個喪良心的父母啊!”
解九爺看著三個孩子唉聲嘆氣,而他身后的兒子兒媳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因為他們兩個沒有地位。
但是夫人和解九爺越看三個孩子的行為舉止,越覺得難過。
于是夫人又一次打開了手機,撥打了白梔的視頻。
“梔子啊,額吉還點兒錢,我看你們上次去雪山好像不太愉快,這樣吧,你們再去一次,還有別的星球的,來回的錢額吉都出了,在外面好好玩吧,不要回來了。”
說完,馬上就掛了電話。
她現在連黑瞎子都不想看見,她就沒見過這樣當父母的。
她可憐的大孫子呦,看見別人對著他撅嘴,爬的比貓還快。
小心翼翼地給她可憐的大孫子屁股上擦了藥,夫人又想起了遺留下來的視頻。
“你說梔子這是什么興趣愛好,偏愛往別人的屁股上咬,得虧了都是她的親人,但凡關系再遠一點,梔子都要被關進監獄了。”純屬耍流氓嗎?
先不管夫人他們這里有多么的心疼這三個虎口逃生的孩子,反正白梔他們很開心。
孩子沒了,解雨臣黑瞎子終于又能光明正大的粘著白梔了。
并且非常幸運的是,幾個老人再也不會想把公務甩給他們了。
看著夫人給他們定下的行程,白梔幾人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就出發了,大晚上的連晚飯都沒吃,就走了。
幾個人,圍著圓桌坐在窗前,看著宇宙中那瑰麗的景色。
這里的幾個人除了白梔,都是能喝酒的。所以他們的酒杯里裝的是貨真價實的酒,只有白梔的不是。
她的酒是黑瞎子拿著金酒,涮了涮杯子,然后在里面灌滿了橙汁的“假酒”。
但是白梔很開心,因為有酒精的味道。
于是開心的晃腳腳的白梔,興奮的舉起了酒杯,另一只手上還捏著他們自己做出來的香辣雞腿。
“干杯!”
看著如此興奮的白梔,幾人也毫不客氣地舉起酒杯。
“干杯!”
飲下這杯酒,就不枉費他們再聚一場。
吳二白覺得,他還是跟年輕人待在一起比較好,現在他和張日山一起走出去,他不知道比張日山年輕多少倍。
很快他們就到了雪山腳下,他們這次爬的并不是長白山,因為長白山白梔根本進不去。
所有的人都能進去,就只有白梔自己一個人進不去長白山。
因為長白山里的媽媽,不愿意它的女兒再踏入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曾經埋藏著她的尸骨,埋藏著,數不清的悲苦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