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著神神秘秘的白梔,走上前去,趴在窗戶處看著她。
隨著鼓聲響起,白梔開始動。
不好看,一點都不好看,甚至可以說有些詭異。
“妹子這是被誰扎了一針喪尸病毒。”
王胖子不記得白梔跳舞這么難看啊。
吳邪和張家人倒是知道一些。
吳邪是因為上輩子不知道從哪融合的弒神記憶,張家就純粹是因為知識面廣。
尹南風看著還是覺得不對,這和張家教的不一樣。
“不像啊?”
張海客也看不出這是什么,只是本能將東西拍了下來,發給了張拂林。
人老就一點好了,知道的比他們多。
沒一會兒,張拂林就將視頻打了過來。
“我看看再說。”
鏡頭對準白梔,一群人又是錄像,又是尋找資料,忙的不亦樂乎。
白瑪他們在夫人家看孩子,正好看見,都有些好奇。
“梔子什么時候成薩滿祭司了?”
白瑪對夫人的說話表示反對。
“不是薩滿,至少咱們那時候的儀式,可比梔子這個好看多了。”
張拂林看著,突然開口:“不是薩滿,薩滿雖然歷史悠久,但是傳下來的薩滿融合許許多多的東西。”
瞥見了遠處在云團里蹦迪的烏云,張拂林徹底的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看效果,應該是祈雨儀式,薩滿求雨不這樣。
她應該是用的巫女祈雨儀式,就是不知道是春秋前的,還是春秋后的。”
巫女祈雨祝禱式,配上白梔的好運氣,磅礴的大雨頃刻間砸向了海面。
“就這效果,刨除掉白梔實在被天地喜愛的原因,就只有她學的是春秋之前的東西了。”
那大雨,張拂林看了都能體會到老天爺的開心。
這雨下的,跟不要錢一樣。
白梔沒有主動結束,大家也不敢直接打擾她。
頭頂上那么粗的閃電還活著,他們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了醒著的天老爺。
等到白梔跳完進屋之后,大家都四散開開來。
重新換好衣服,白梔來到窗邊,和吳二白喝起了咖啡。
“真沒有想到,最后你竟然是你和我的你關系好”
吳二白將扇子合攏,敲在了桌子上。
“那是因為你打過我,并且一直沒有放過我。”
他命苦的,一直因為吳三省的事情背鍋,還要因為汪家的事情幫助白梔。
他在白梔那里,一直地位都很低。
他沒有把自己活成字母,都是因為白梔沒有那么興趣。
白梔不好意思的撓撓臉,看向窗外。
“哈,哈哈,是嗎?”
想想吳二白那年腦袋上都血窟窿,再想想后來在他家作威作福的日子,白梔沉默了。
“兄弟嘛,感情都是越打越好的。”
至于是她打他還是他打他,那不重要。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