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上,你們就沒有白梔明白。”
在時間的把握上,白梔對很多人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信。
白梔第一次見吳二白打臺球時,一點都不驚訝,還非常自然的和他交流。
吳邪還是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你又沒有讓我見過,也沒有說過,我不知道多正常啊?”
還說他。
“動動腦子,白梔就不覺得奇怪。”
張起靈看著身邊垂頭喪氣的小菜狗,摸了摸他的腦袋,拿起球桿,決定找回場子。
“那是因為白梔那時候和你差不多大。”
當然,指的不是年齡,而是外貌。
都是年輕人,誰不知道誰啊。
吳二白不置可否,和張起靈來了一場焦灼的比賽。
就在他們吵鬧的時候,解雨臣他們屋子里終于是安靜了下來。
重新洗漱換好衣服的白梔被解雨臣抱在懷里,撥開她濕漉漉的頭發,解雨臣吻在他的額頭上,才心滿意足的陷入夢境。
黑瞎子覺得有些熱,自己躺在床邊上,大手大腳的張開,自由極了。
屋子漸漸的變得安靜,解雨臣嘴角的睡意也變得明顯起來。
他夢到了好久好久以前的白梔。
那是最開始的白梔,是別人看不到的白梔。
昏黃的燈光下,白梔穿著舒服的睡衣,拿著一本書,靠在枕頭上,松松垮垮的側編發垂在她的胸前。
那么溫柔,那么美麗。
解雨臣看著白梔抬頭看著自己,笑著叫他花花。
夢境外的解雨臣抱住白梔,不自覺的拿頭蹭了蹭。
“媽媽。”
白梔本來就有些煩,被抱著還有些熱,所以睡的很不好。
解雨臣蹭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
現在他一聲媽媽,白梔震驚的抬頭看他,脖子都要扭了。
瞬間,白梔就盯著解雨臣,退到了黑瞎子的懷里。
這玩意,也太可怕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