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誰都可以在過盡千帆之后還能少年意氣。
老一輩的人看的羨慕,不嫉妒。
他們還是有點心胸的。
只是不愛搭理解雨臣了而已,包括二月紅。
大大的院子里就剩了幾個無所事事的大人,天天像喪尸一樣在院子里游蕩。
那懶散的,走起路來,胳膊都在晃蕩。
就連孩子們的滿月宴都沒有拯救的了他們。
沙發上,白梔解雨臣黑瞎子三人穿著睡衣,亂七八糟的坐在一起,看的那群大人眼疼。
解九爺最是難受,連懷里的孩子都沒有把他哄好。
“你就不能好好坐著嗎?像什么話!還有你穿的是什么啊!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怎么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此時的白梔正在拿著筷子夾蝦片吃,聽見解九爺這話,抬起頭來,白了他一眼,梗著脖子輕嗤一聲。
那小模樣,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反正一點要遮掩的意思都沒有。
至于解雨臣這個做孫子的,也沒有摻和進去的打算。
他正和黑瞎子打架呢。
是的,沒錯的,他在打架,毫無形象的打架,中間隔著白梔的打架。
“你怕不是腦子不清醒,這是我家。”白梔張開雙臂,小心的比劃了一下,沒有打擾身邊這“兩兄弟”聯絡感情。
“我的家里,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還以前,以前要不是你沒死,你以為我能那么老實嗎?”
那小白眼翻的,那淬了毒的小嘴說的,霍仙姑一點不覺得驚訝,十分自然的跟吳二白討論三天后的滿月宴。
白梔這人,只是看上去老實溫柔體貼而已。
“我的家里,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你管我穿成什么樣子。你一個做客的那么多話,也是顯得你長了一張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