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白梔付出的代價,就是在晚上扶著腰,紅著眼睛,找了一個按摩師。
“來,梔子,吃口蜜瓜。”
解雨臣拿著果叉叉了一小塊蜜瓜,送到白梔的嘴邊。
白梔看都不看,就直接轉頭,不去搭理他。
解雨臣也不惱,重新換了水果,再一次送到白梔嘴邊。
“梔子不喜歡蜜瓜就試試這個,這個好吃,你肯定喜歡。”
白梔還是不理他,她難受著呢。
也不知道是誰以前大不慚的說,自己覺得不會大白天的那什么。
按摩師也不敢抬頭就怕看見什么不該看的東西。
當然,現在的她,更希望自己是個聾子。
要是又聾又瞎,那就更好了。
這樣的話,她就不會為了自己明天擔心了。
敏銳的察覺到按摩師的情感變化,白梔貼心的讓她出去了。
反正她沒了,還有人幫她按摩。
果然,見人走了,黑瞎子就來了。
還是那種氣勢洶洶的來了。
他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吳邪他們幾個,還抱著孩子,身后是孩子們身邊的人。
那浩浩蕩蕩的樣子,看樣子就知道是寵妃找茬。
黑瞎子走到白梔身邊,掐著她的腋下將人抱起來,輕輕拍了拍,然后白梔就哭了。
“哇~”
白梔很會哭,梨花帶雨的,撕心裂肺的,心如死灰的,喜極而泣的,還有……孩童一樣的。
她一哭出聲,孩子們也跟著哭了起來。
王胖子他們一聽,別說,還真的挺像的。
不是聲音像,而是感覺和聲調像。
帶著委屈和奶聲奶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聽得人頭疼。
解雨臣看著黑瞎子大手一揮,王胖子幾人上前一步,隨手就將挑了一個孩子塞進他的懷里。
“花兒爺,來吧,你的事。”
把孩子給出去了,黑瞎子看了一眼,就抱著白梔走了。
白梔趴在肩頭,看著解雨臣,哼了一聲,氣呼呼的轉頭不去看他。
“哎呦我的小小姐呦,可憐的,咱們不理他,瞎子帶著你出去玩。”
白梔聽著黑瞎子的話,拿腦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哼唧了一路,直到上了車才停下。
黑瞎子一邊拍著她,一邊應和著她的哼唧,聲討解雨臣。
“對,他就是個混蛋。”
“嗯~”
“行,咱們不理他了,讓他守家。”
“嗯嗯嗯。”
“嘿嘿,是吧,就瞎子我最好了。”
“嗯嗯。”
“沒事,等到了家里,瞎子把你放背上,帶著你鍛煉。”
“嗯?”
“這怎么不算小小姐鍛煉了呢?你參與了,那么就是鍛煉過了。”
王胖子他們在后面,聽了一路,直到目送他們遠去。
吳邪在后面揮手跟他們告別,也不管他們看不看的見。
“我還是不理解他們是怎么能從幾個同樣的字中明白那么多的。”
王胖子看著吳邪,“他們?”
吳邪聳肩,指向眼含熱淚的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