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孩子的,解雨臣從不擔心。
張起靈他們的為人,解雨臣很放心。
孩子在他們手里,比在白梔手里,還讓他放心。
孩子會不會想媽媽,他也不太在乎。
不是不愛,實在是想不到那里。
他現在正忙著追白梔呢。
黑瞎子總是仗著白梔的對他的男女之情拉著白梔出去,玩戀愛游戲。
他就只能守在家里,工作,干活。
但是!
現在不一樣了,他進化了!
黑瞎子能吸取他的優點,引誘白梔,那么他為什么不能學一下黑瞎子,也勾引一下白梔呢?
說干就干,解雨臣直接就發揮了他的優點,一招調虎離山,將黑瞎子發配邊疆了。
家里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但是解雨臣的卻沒有和白梔睡在一起,而是像最開始的那樣,一人一個小院子。
白梔久違一個人醒來,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瞪大無神的雙眼,心里默默開導自己。
"沒事的沒事的!又不是沒有被吵醒過,他是誰?他是解雨臣哎!他吊嗓將自己從睡夢里喚醒怎么了?有問題嗎?沒有問題!沒有任何問題!我該說謝謝的,不是嗎?"
翻來覆去的pua自己,白梔終于是在解雨臣的戲腔里起床了。
穿著粉綠色的廠字襟宮廷風睡衣起床,白梔的氣氛讓她有力氣爬上了墻頭。
大大的梔子花樹和海棠花樹將太陽遮了一個嚴實,也將白梔隱藏了起來。
微風輕輕吹過,翠綠的葉子也晃動了起來。
解雨臣穿著一件戲服,拿著扇子,在那塊空地上,認真的演繹著悲歡。
本來就好看,以樹枝為框架的畫面,顯得穿著粉色戲服的解雨臣更加好看了。
可能是沒有上妝的原因,所以白梔察覺不到解雨臣身上的脂粉味。
也可能是因為翠綠的樹葉的原因,讓趴在墻頭窺探解雨臣的自己,找到了青蘋果汽水一樣清爽的年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