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都是兩個都要。
嘴上念叨著胖寶寶,手上摸著黑瞎子。
眼看著白梔那雙手從胸肌摸到腹肌,現在已經到了背部。
還是那種從最細的腰間,慢慢的往上移,摸到肩胛骨的位置。
這幅度大的,這手感棒的,白梔臉上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都忘記了假哭。
當然,更重要的是,黑瞎子的衣服被白梔的這一番操作卷了上去,露出了緊實的肌肉。
白梔看著眼前的美景,情不自禁的加了一聲,“啊~太棒了!感謝三叔,紅豆生南國,盜筆生男模!為了這個,我愿意天天給他上香,保佑他財源廣進平平安安!”然后撅著嘴就要去親他的胸,就這還不忘記像個小流氓一樣發出嘿嘿嘿的怪笑。
黑瞎子枕著一只手,另一只手放在白梔的腰上,就看著她動。臉上笑著,心里想著"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小玩意呢?跟檸檬糖一樣,酸酸甜甜的。"
白梔一下下的親著黑瞎子的――胸,二月紅也終于趕到了。
伸出手抓著白梔的衣領,將人拎了起來。
就這樣了,白梔都不忘記把黑瞎子的衣服拉下來,最后自己只能抓住衣服,不讓自己被勒死,落得個沒有還手之力的下場。
晃了晃空中的雙腳,白梔看著二月紅,有被這樣對待的生氣,還有一絲絲的被人撞見的害羞。
抿著嘴,瞪大眼睛,看著二月紅:“你要干嘛!把我放下來!”
黑瞎子看著二月紅這個樣子,想了想,給解雨臣發去了消息。
自己的師父自己處理,他才不插手呢。要是白梔吃虧了,他再上手,反正他肯定不讓白梔受傷的。
心里想的很穩重就是那個護在白梔身邊的雙手,不是想的那回事。
二月紅看著兩人的表現,冷笑出聲:“你還記得我是誰的師父嗎?”
白梔瞪著他,倔強頂嘴:“花花的,咋啦?”
“還咋kj啦?”二月紅看著白梔就是想不明白的樣子,氣的想瘋。“你倆剛才干啥了!你就沒想過小花的感受嗎?”
黑瞎子一聽是這事,重新坐了回去。
不會有事了,二月紅干不出啥來。
白梔無語,嘴角都落了下來了。
“花花讓我們來的!他知道!你不要臉,還欺負我!”
喝醉過的人應該都知道,醒酒這事吧,它是階段性的。
剛開始醒了一點,好像正常,能正常思考了,但是吧,身體還難受呢。
再然后吧,身體非常難受,思維才真的開始正常。
最后!思維清晰了,腦子開始疼。
白梔不一樣,她的思維一直清晰,但是情緒真的控制不住!
二月紅看著吼完他眼圈就紅了的白梔,手直接松了。
"好家伙,徒弟媳婦要碰瓷。"
白梔被突然放開,沒有一點點準備,雙手杵著地,偏坐在地上。
心里那股委屈巴巴的勁直接上來了,大大的圓圓的眼淚,直接就掉到了地板上,印出印記。
“唔~”
白梔哭出聲,轉身就趴在了黑瞎子都身上,揪著他的衣服,開始召喚靠山。
“胖寶寶胖寶寶,胖寶寶打他~我,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