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老狗怎么都沒有想到,這都百年之后了,不對,千年之后,他竟然還有一劫。
梗著脖子,眉頭下壓,就想說話。
結果白梔看了一眼,眼睛一瞪,一個“大掌”就貼到了他的臉上。
“你竟然敢瞪我,你是不是不服氣,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沒錯,不要臉的,啥都不是。”
吳老狗這下真的怒,但是他也知道,形勢比人強,動手是不行的,但是可以動嘴啊!
“該還的我吳家早就還清了,你三番四次的打我,是不是不合適了。
先不說我是你的長輩,就是這些年我連吳邪這個孫子都沒有私下接觸過,他有的東西我們也送你了,你就這樣對我嗎?”
不說還好,說了白梔更生氣。
這下好了,張日山都跑了。
站在尹南風身后,低著頭,減小存在感。
白梔這回脾氣起來之后,指定把老九門的人打一頓。
被收拾過的,輕一點。
沒有被收拾過的,往死里收拾。
現在也不打臉了,白梔的手掌一直往鼻子上打。
頭發也沒有好到哪去,被揪的頭皮都在疼。
“你還好意思說,你家老三趁著老子出事拐我家孩子,你敢說你不知道嗎!要不是老子傷的實在是重,我都不會等你死了之后才去,還贖罪,子不教父之過,你上輩子可沒有贖完。”
本來還想勸一勸白梔的幾人,紛紛把手縮了回去,看上看下就是不看吳老狗。
吳二白倒是想解釋一下,還是贖罪了的。
畢竟牌位可是白梔讓他們抱著在張起靈屋外跪著的。
但是他不敢,也虧的他沒說,要不然,打的更加厲害。
白梔會跟他說“牌位是塊木頭,又沒有思想,我要的是他和我一樣疼。”
這不,吳老狗想要解釋,被白梔一巴掌打了回去。
“你還敢說不是,你當時可是死的很干脆,沒有生病,我可是病了整整兩個月,才養回去一半!”
白梔眼睛里出現了血絲,也出現了一抹狠厲。
本是最溫柔的人,嘴角掛著剛剛好的笑容,可是現在,只有緊咬的牙關和緊繃在一起的嘴角。
停下給吳老狗“按摩”的手,揪著他的頭發將人按在了桌子上。
咚的一聲,吳老狗的鼻血就出來了。
現在不是解雨臣黑瞎子站在白梔周邊了,而是管家帶著一群丫鬟圍在白梔身邊,對著眾人虎視眈眈。
誰敢動,誰今天就要留在這里。
別跟他們說身份,他們只知道,白梔才是他們的老板,是他們的主子。
他們的一生,都系在了白梔身上。
看著吳老狗鼻青臉腫面容,白梔臉上浮現一抹譏笑。
“你家那個就是純畜牲,我都把他廢了,也沒有老實,等到死了,掛在墻上了,才真的老實。
還對陳文錦一心一意,那個尸鱉丹是自己飛進陳文錦肚子里的嗎?自己媳婦認不出來,也沒有多愛吧?
再說說你,我記得你媳婦當時不想生第三個孩子吧?”
白梔挑眉看著吳老狗,看著他的憤憤不平,嫌棄的松開手。
微微后仰,玩味的看著那只揪過頭發的手。接過帕子,輕輕擦了擦,然后翹著蘭花指,扔到了吳老狗的臉上。
“好,那我就當你媳婦的反抗是夫妻情趣,畢竟她沒有掐死那個違背她意愿出生的吳三省。至于你死了之后沒兩年她就找了新老伴,可能是把他當替身呢~”
白梔抱著手臂,在吳老狗的面前走了兩圈,最后站定,嘖嘖兩聲。
“我說你怎么和仙姑沒有結果呢,要是放仙姑身上,她能把你閹了讓你自己生。”
霍仙姑突然被點,轉頭看了一眼,又撇嘴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