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加點,見縫插針,終于,解雨臣把白梔球球養大了。
而他,也23了。
解雨臣還是躺在那張魚缸里的羅漢床上,白梔卻不能在解雨臣的鎖骨窩里待著了。
她現在太大了,也太重了。
那個頭,40cm的娃娃一樣大,體重直接變成最重的。
一邊抽泣的晃動著,一邊咬著解雨臣出氣。
“梔子,真的不行,你太大了~”
解雨臣覺得,自己那個胳膊已經被白梔球球壓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黑瞎子球球更大,大的讓解雨臣絕望,只有體重讓他不絕望。
要不然,就黑瞎子球球撞他一下,他就能直接安息。
看著白梔球球又在和解雨臣鬧脾氣,黑瞎子球球跑過來,熟練的將她放到頭頂上,頂著她去玩蹺蹺板。
將白梔球球放到空中的翹板上,看著白梔球球開心的一閃一閃的,黑瞎子球球心里一點沒有,跑到了下面的那個翹板上坐著。
解雨臣都不敢過去,因為白梔在鬧脾氣,不和他玩。
但是看著黑瞎子球球沒有把蹺蹺板壓下來,白梔球球還在空中,一閃一閃的白梔球球,開始緩慢關燈了。
原來那個圓滾滾的小球球,開始變得扁平。
解雨臣趕緊將正在禮佛的燈球媽媽端到了白梔他們身邊。
“媽,快幫忙,梔子又要哭了。”
禮佛禮的腦袋和白梔他們一樣空空如也的燈球媽媽,懵了一瞬間,然后,白梔球球就去魚缸角落里種蘑菇去了。
燈球媽媽閃爍了兩下,讓解雨臣把白梔抱上去。
解雨臣直接就把燈球媽媽放到了地上:“媽,你可能異想天開了。”
真的,不要太瘋狂。
白梔那個體重,能壓死他了,他怎么可能抱得動。
他又是不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