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車。”
異口同聲,好像那個親兄弟。
其實這倆都有些互相嫌棄。
看了一眼對方,直接轉頭,三個人三輛車。
那個該死的死小子,是解家的人,就解雨臣那一脈的人。
可能是給他們的待遇太好,可能是白梔對他們一些仁慈,可能是那年的悲劇他們是看客。
所以,他們開始貪婪躁動。
當然,這也是解青月沒有自己處理的原因。
她,不知道白梔的想法。
怕白梔還在念著解雨臣。
看著白梔停了車就要出去,張海客和張日山也趕緊下了車,拉著白梔的胳膊,一邊一個,提著她上了車。
“走。”
司機沒動,但是也沒有反駁。
張海客和張日山哪怕在車上也沒有放松警惕。
關上車門,上了鎖,死死地貼著車門。
對于那把比解青月歲數還大的鐵鍬,他們放在了腳下,踩的死死地。
白梔送給他們一人一個白眼,掙脫他們的手,拿起了手機。
早在她能睜眼之后,她就安排下去了,剛才只是驗收成果而已。
拿著鐵鍬,讓他們看看,解家誰做主。
一個姑娘上了車,在副駕駛座上轉身給白梔遞了一個平板。
張海客和張日山好奇的去看,都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氣。
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動手,那么白梔做什么都行。
只是弄死了一個人而已……弄死一個人?!
將平板搶了過去,兩人翻來覆去的看,最后決定徹底不管這件事情。
一個屏幕,四個區域,那一家子。
從死小子的父母,到他和他的妹妹,沒一個結果好的。
父親出軌還出柜,母親出事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死小子墜馬,妹妹被騙。
每一個人都有“光明美好”的未來。
或者說,這種程度,不可能是短短半天內完成的。
只能說,白梔一直沒有對解家放手。
“你可真可怕。”
張海客覺得,白梔和汪家人都挺“鬼”的。
一個是家族“男鬼”,一個是個體“女鬼”。
都在死死盯著自己的“獵物”,不放松片刻。
白梔將平板遞給前面的姑娘,整理了一下衣服,翹著二郎腿,面帶滿意的看著前方。
“謝謝夸獎。”
這可真是一種讓人心情愉悅的贊美呢。
張日山對于白梔把汪家人和解家人當日本人整的行為,表示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你來嚇他們?”
“什么叫做嚇,我那是宣誓主權。”
白梔對于張日山驢唇不對馬嘴的形容,很是鄙夷。
斜了他一眼,抿著嘴不開心。
“去上個學吧,看看你說的那個話,我又不是小孩子,嚇他們干嘛。”
扒拉開張日山,白梔下了車,優雅的整理的了一下衣服。
轉身對著還不動彈的兩人厲聲說道:“下來,去給我敲門,難道等我敲門嗎?。”
沒有辦法,兩人只能下車,給白梔當擋槍子的跑腿“炮灰”。
好在,白梔的行動在解家就被管家傳給了這家人,男主人已經在等著了。
在門口,白梔看都沒有看他,直接走了進去。
“修身養性的功夫不錯,就是人,真不是什么好東西。”
聽見白梔的挖苦,男人微微一笑,倒是有些文人氣質。
“解小姐說笑了,我若不是好東西,當年您的祖父,那是什么。”
張海客和張日山都悄悄遠離了這個人,怕血濺到他們身上。
白梔轉身看著那個男人,覺得他可以早點死了。
但是想想,死還是太幸福了,還是長命百歲,衣食無憂,臥床不起的好。
“你是歹竹,他是好筍,就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