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琳瑯正在被張日山教育,聞無奈搖頭。
不理解,為什么她媽總是對白梔一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反正她對解青月沒有,對霍楹也沒有。
她只盼著她倆厲害成才,然后被包養。
尹南風也不在乎尹琳瑯的態度,因為她知道,她們母女倆是不同的,所以對待閨蜜的態度也是不同的。
國外的生活還算可以,白梔沒有工作,她只需要每天在酒店里當一名宅女。
躺在床上,白梔滾來滾去的。
“真好,是我想要的廢物一樣的生活。”
啥也不干,只需要注意自己別死,連門都不用出。
早上和解雨臣甜甜蜜蜜的吃完飯,然后玩,在然后等著解雨臣帶一束鮮花回來。
打開衣柜,挑挑揀揀的,拿了一件無袖禮服穿上。
今晚的燭光晚餐有著落了。
員工已經先一步回了酒店,解雨臣一個人在花店選花。
沒有他們喜歡的那些花,但是有白色的鈴蘭花。
解雨臣沒有選,反而拿了白梔不太喜歡的黃色的花束。
黃色的向日葵,還有綠色的葉子,不是很驚艷的美,細品起來卻別有一番風味。
那種向上的鮮活力量,被解雨臣搭配的很好。
好在白梔搭配的很好。
無袖的白色修身禮服,搭配了一對低丸子頭,太挑出了兩縷頭發燙卷,最后綠色的寶石發飾。
是俏皮的白梔。
“送給你,可愛的小公主。”
今晚,解雨臣給白梔安排了一場煙花表演。
他們在餐廳,幽靜的一角。在小提琴和鋼琴悠揚的音樂中起舞,盛大的煙花是他們的背景。
解雨臣點頭抵在白梔的額頭,親昵的說著以后要做的事情。
“家里也有,等到來年的煙花節,我們一起去看,比這個還漂亮。”
白梔喜歡煙火氣,也喜歡煙花帶來的短暫的美麗。
只是可惜,他們住在京城,哪怕每年都有煙花,卻缺少了白梔喜歡的那種感覺。
伸手抱住解雨臣,靠在他的胸膛,聽著心臟砰砰砰砰的聲音。
音樂沒有停,舞蹈也沒有停只是都更加的纏綿了。
“好,以后每年都要去看。”
哪的煙花都行,但是每年都要去看,解雨臣帶著白梔一起去看。
公司有了解青月,解那個怨種也在,解雨臣毫不客氣的翹班了。
“下一站!”
冷冽的寒風吹在白梔的臉上,但是她卻沒有以往的怕冷。
挨著解雨臣,兩人忽的笑了。
然后在旁人的目光中,從懷里掏出了高腳杯,從海里舀了一杯水,興奮的碰了一個。
浪漫又青春的活力,甜蜜大方的展示在了別人的眼前。
“親一個親一個!”
白梔扭來扭去,試圖找到那個國人。
“怎么那都有自家人。”
解雨臣看白梔不放棄,沒有辦法,只能抱著她給她指人。
“你好啊!”
幾個結伴游玩的年輕人并不認識他倆,可能不關注金融圈,也可能是兩人捂的太嚴實。
“親一個!我關注你們好久了!”
解雨臣不太在外人的面前親吻白梔,他怕白梔不喜歡不適應。
低頭看向白梔,很想拒絕。
只是白梔很開心,沖著那邊喊:“拍好看點,一會兒發我呀!”
看著白梔親了上去,那些人都在歡呼。
不認識又怎么樣,那么熱烈的愛意,那么讓人羨慕贊嘆的愛情,歡呼呀!
“好看!”
解雨臣只是愣了一瞬,就反客為主了。
托著白梔的后頸,不讓他們退縮,最后將人按在懷里,任由她害羞。
伸手捂著白梔有些發涼的手,看向那幾個人。
“加個好友啊!”
這時的解雨臣和白梔一點不知道,他倆玩的高興的忘了給國內報平安,但是國內關于他倆的消息一點都不少。
看著熱搜上面的絕美愛情,解青月和張起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爸媽是真愛,孩子是意外。他倆一點都不意外,解雨臣和白梔把他倆忘了這件事情。
等下了船,加了好友,幾個年輕人也沒有認出解雨臣。
白梔很開心和他們一起玩,每天都蹦蹦跳跳的。
他們幾個還結伴去了挪威和瑞典,東跑西顛的。
只是不變的是,白梔和解雨臣從不分開。
不管干什么,白梔都要賴在解雨臣的身上。
“你好像一個掛件啊!”
一刻都不分開解雨臣,在他的背上,在他的懷里。
可是那人又想了想,總覺得自己說的好像有那里不對。
一個很酷颯的小姑娘走了過來,那副姿態,迷的白梔五迷三道的。
伸手抱住她,白梔笑的憨憨的。
“你好酷哦~”
小姑娘也很喜歡白梔,可能是白梔長的比她實在是矮不少的原因吧。
“但是沒你可愛。”像個小手辦。
她和解雨臣差不多高,甚至穿上帶跟的鞋,能比解雨臣還高。
所以她也能明白同伴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白梔長的有些嬌小,和解雨臣走在一起,既像一個掛件,又像一個手辦,可可愛愛的。
解雨臣剛去辦了入住,加上行李箱都放在了一起,不能沒有人看著,所以兩人才短暫的分開了一會兒。
剛辦好,解雨臣就急急忙忙的過來了,看著白梔和小姑娘相處多久很開心的,也不覺得那不對。
只是在一個人小聲地討論白梔有多高的時候,不動聲色的擋在那人的面前。
這個問題在他家是禁忌,可不能讓白梔聽見。
生氣倒是不至于,但是白梔會哭。
從食物的充足攝入到運動是否過量,白梔能把自己哭瘦了。
拎著白梔的手,解雨臣拉著行李箱,帶著她往房間走去。
要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要看溫泉日出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