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真的不開心。
這個驚喜和白梔想象中的差遠了。
解雨臣一點沒有做不好的事情,那定力,要是別人看見,估計要問一下他的腎臟功能了。
“來梔子,伸手,把胳膊擦一下。”
白梔捂著臉,盤腿坐在床上,眼神呆滯,還隱隱散發著怨念。
"都毀了,全毀了!"
白梔很想哭,這跟她想的半毛錢關系都沒有。要不是水中舞跳完了,她都以為這是一場夢了。
哦,不對,她做的夢沒有這個恐怖。算上解雨臣按著她學習的噩夢,今天的經歷可以在她的噩夢里排前五了。
她想的是,水下一舞,然后兩人或是擁吻或是水中纏綿。當然,這個纏綿是字面的意思。
但是,她從沒有想過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臉上被解雨臣親紅了一塊,還添了倆牙印,頭發也拆了,身上裹著被子,床單拿來當浴巾擦。
她就是個潦草小狗。
“嗚~”
解雨臣還在像個老媽子一樣,拿著床單給白梔擦水,頭發亂糟糟的,衣服也沒了,但是,他一點邪念都沒有。
“不許哭,哭什么,我有沒有教過你,不能做這么危險的事情,那個水都深啊,你還弄了一塊那么長的紅綢,萬一把你不小心裹住怎么辦,萬一你不小心腿抽筋了怎么辦,萬一你不小心嗆到水怎么辦......”
很好,事情不如白梔的愿就算了,還被教育了一頓。
往后一倒,直接不停。
解雨臣拿著已經潮乎乎的床單看著白梔,又開始狂親。
“梔子不難過,我沒有生氣,我就是害怕而已,多危險啊,驚喜哪有你重要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辦,小寶怎么辦,還有瞎子老張,我們會哭死的。”
白梔不聽,她鬧心。
她舞的不好看嗎?還是她長的不好看啊!憑什么一點效果沒有,沒有就算了,還被教育了。
懷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