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吳邪和白梔有勝負欲,張起靈和白梔也有。
前一個是兄弟間的勝負欲,后一個是孩子間的勝負欲。
都是寶寶,誰要讓著誰啊。
游到吳邪面前,張起靈淡淡的說了一句:“上來。”
吳邪坐在張起靈的背上,笑的那個燦爛,路過白梔的時候,還伸手拿水潑她。
張起靈也沒有好到哪去,在水里游著也不老實,伸出一只手,給白梔比了一個中指。
“啊啊啊啊啊!”
白梔看見了,氣的直拍水,弄的水花濺了自己一身。
看著他們揚長而去,白梔眼睛都氣紅了。
往水下一鉆,白梔拿著游泳圈坐到了黑瞎子的背上。
伸手拍了拍黑瞎子,氣勢洶洶的指向吳邪:“走,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厲害。”
黑瞎子就知道,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好嘞。”
然后,黎簇他們就看著四個人,鬧起來都湊不夠20歲的樣子。
剛開始是吳邪和白梔坐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拿游泳圈砸對方,游著的張起靈黑瞎子用各種刁鉆的角度攻擊對方,試圖讓對方背上的人掉進海里。
后來,變成了游泳的人只是游泳,背上的人坐著都不夠,站了起來,互相放狠話。
“有本事你冬天也踩著老張滑雪。”
吳邪不甘示弱,“我要踩著黑瞎子。”
“不可以,那是我的。”
這場口角紛爭,最后是黑瞎子和張起靈不干了,將人放到了肩上,讓他們坐著才結束的。
在踩著他們,背上的人就要上天了。
坐著更容易打架,看的別人一愣又一愣的。
“為什么吳老板才是那個“女人”呢?”
楊好看著吳邪伸手去抓白梔的頭發,都驚呆了。
蘇萬看著師兄的動作,羞愧的低下了頭。
吳邪不止是去抓白梔的頭發,他說的話也很不要臉。
“我告訴你,老娘是不會輸的。”
說著,還是伸的蘭花指去抓得白梔的頭發。
不止看的人懵,白梔也懵,反應過來就是大怒。
“啊啊啊啊,吳邪,你不要臉,抓我頭發。”
因為懂得都懂的原因,白梔伸手沒有抓到吳邪的頭發,于是底座出手了。
“吳邪,你小子欺負誰呢,你個欺師滅祖的逆徒,我要把你逐出師門。”
黑瞎子牢牢的抓著吳邪的頭發,試圖讓他松手,張起靈看著黑瞎子很好抓得頭發,也伸出了罪惡的手。
“松開他。”
四人看著他們的鬧劇,眼里的濾鏡碎的徹底。
唯一的女性白梔被三位扯頭發的男士排除在外,最后以白梔解救黑瞎子頭發的那一口,成功讓事態升級。
“老張,你放開瞎子。”
一口咬在了張起靈的手臂上,氣的吳邪伸出另一只手開始了“扇巴掌”。
“你松嘴,你是狗嗎?”
很好,打起來了,打的還很熱鬧。不止是水花四濺,還有頭發亂飛。
蘇萬看著,都不知道他們還有這個“童趣”的一面。
“扯頭花?”
“扇嘴巴?”
最后的張瑛閉眼總結:“好一個潑婦打架。”
吳邪對于白梔咬住就不松嘴感到焦急,這得多疼啊。
“你松嘴,小哥要去打針了!”
不停的扒拉白梔,就是不見白梔松嘴,黑瞎子的頭發都被張起靈抓下來了好多。
忙完的解雨臣幾人溜達到了海邊,準備游泳舒緩一下久坐的筋骨。
然后看著亂糟糟的一幕,都無語了。
雖然這場紛爭張家占了兩個人,但是解家占了三個,于是,調解的重任落到了解雨臣的身上。
“誰先招惹誰的,誰先動手的。”
解雨臣問了張瑛,然后得到了一個意料之中的結果。
“都是吳邪的錯。”
吳二白看向黎簇:“小簇,你說。”
黎簇默默的低頭,無聲的承認了張瑛的話。
確實是吳邪的錯。
吳邪先招惹的白梔,吳邪先伸手抓的白梔的頭發。
但是想想自己的富三代生活,黎簇還是做了努力的。
“張老師幫的吳邪。”
吳二白舒心了,還好有幫手,還是老解家的人。這下吳邪不會太慘了。
張海客不理解,張起靈怎么那么調皮的,而且現在被咬的只有張起靈。
于是,嚴肅的目光看向了張瑛:“是這么一回事嗎?”
張瑛道心都要碎了,張起靈的在她心里的偉岸形象,粘都粘不起來了。
“是,吳邪叫著族長去招惹解小姐,在吳邪動手之后,還幫忙收拾黑爺。”
事情明了了,解雨臣也不停留了。他媳婦的頭發啊,吳邪,你完蛋了。
到了地方,一人腦袋上一個巴掌。
“誰啊!”
吳邪轉頭一看,哦豁,完蛋了。
趕緊松手,還把張起靈的手也從黑瞎子的腦袋上拿了下來,只是白梔沒有被打,所以還在咬著。
“小花啊,來玩啦。”
聽見吳邪叫解雨臣,白梔叼著胳膊去找解雨臣。
“梔子乖,松嘴了。”
白梔看見解雨臣,委屈巴巴的松開了張起靈,摟著解雨臣就開始哭訴,另一只手還比劃著,從哪里到哪里,吳邪怎么她了,說的一清二楚。
吳邪和張起靈看著白梔捧著自己的掉下來的頭發,眼圈都紅了,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是真的要完蛋的那種。
解雨臣抱著白梔,聽的仔細。
“那梔子說,要花花做什么。”
白梔想了想:“揍他們。”
“好。”
一旁的黑瞎子看到解雨臣的眼色,象征性的給了兩人一人一巴掌,打的人腦袋嗡嗡的。
看見兩人被收拾了,解雨臣背著白梔在海慢慢的游著,吳邪見了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嘟囔:“什么啊,明明小哥傷的最重,白梔跟狗似的,咬上就不松嘴。”
本來解雨臣回來還想跟他們說說冬天去哪玩的事,聽見吳邪的話,也沒有那個心思了。
倒是白梔很開心,支楞著腦袋看著吳邪和不太服氣的張起靈說:“我比狗厲害,狗咬人只需要打狂犬病疫苗,我咬人,打疫苗也沒有用!”
說完,解雨臣笑著背著白梔游遠了,只留下若有所思的張起靈和突然想到什么而著急的蘇萬。
“快,張老師,解小姐說的對,狗可沒有人毒,趕緊處理傷口。”
這場鬧劇啊,最后以一群人圍著張起靈處理傷口結束,并且,張起靈也終于認識到了,自己是玩不過白梔的。
不說別的,他能薅白梔頭發,但是他做不出來咬人都事情。
于是,在剩下的日子里,張起靈基本上都是泡在海里的,希望海水能隔離開自己和白梔。
晚上,解青月和白梔視頻,看著不太熟悉的眾人,沒有了多聊的心思。
“你們還是回來吧,我去洗漱了,再見。”
白梔他們摸不著頭腦,解青月卻是有些頭疼。
沒有涂防曬霜嗎?怎么都成煤球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