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宴會開始,解雨臣就不曾離開白梔,哪怕是開場,白梔也是站在解雨臣的身邊。
到了結束,他們依然沒有分開。
解青月能自由支配的時間不少,但是她都做了計劃,一個個的,將時間塞得滿滿當當。
“媽媽,你在家要好好的,我去上課了。”
解青月吃完早餐,在白梔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走了。
白梔捏著油條,看著解青月遠去的背影,頓時沒了吃飯的興致。
轉頭看向解雨臣,白梔放下油條:“你閨女剛才好像只是短暫的愛了我一下。”
解雨臣這個上班的都沒有走,怎么孩子就先跑了呢。
白梔不理解,也不開心。
“小寶給自己報了好幾個興趣班,怕自己開學了學不過來,時間上安排的難免有些緊。”
說著,還把解青月的計劃表遞給白梔看。
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解青月的努力。
網球羽毛球排球,射擊射箭馬術,游泳潛水,鋼琴大提琴揚琴......
白梔看的都眼暈,好家伙,竟然還有滑雪和滑冰,真的就是海陸空哪方面都不放過,季節上也是四季全有,樂器都古今中外了。
放下那張計劃表,白梔沒有勸解青月休息的打算,而是皺著眉,想著自己還能幫解青月做些什么。
“喂,大伯哥,我記得你們......”
白梔拿著手機,說著就走了。
張家人就擺在那里,不用白不用,更何況還是一家人,既然孩子要學,那就找那方面最好的人來教她。
比如張起靈教的功夫,黑瞎子教的射擊。
解雨臣聽著白梔跟張海客要人教解青月游泳、潛水,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梔教出來的女孩子,對自己都挺狠的。
就那張計劃表,當年的他都沒有那么喪心病狂。
“算了,就這樣吧,我找找張海客,從張家弄個大夫過來,藥浴和藥膳的都不能落下,就小寶那個樣子,我都怕她累壞了。”
老父親還是有些心疼的,只是不說。
只是解雨臣說的還是晚了一些,白梔已經要人了。
不止是游泳好的,大夫,樂器,還有兩個玩極限運動的白梔也要來了。
幸虧他們都是有證的,要不然白梔還不樂意呢。
再陪著解青月試讀了兩天,白梔“枯萎”的同時也放心了,蔫噠噠的回了家。
“花花,我好累呀,我要是有小寶這個勁頭,真的,我能早死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