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也喜歡啊,那等一下,我給你投屏。”
黎簇也不是喜歡看動物世界,但是這么上頭的動物世界,他還真想看看。
美死了,酷斃了,換一個受害者,可愛死了。
他記得自己那時候的動物世界是”春天來了,動物們的發情期到了”,怎么現在成這樣了呢。
吳二白也不美容了,將替換的蒸汽眼罩摘下,看向了屏幕。
真有意思,誰家按摩投屏看動物世界啊。
看了一會兒,別說,還挺好玩的。
黎簇和楊好看著些東西,只是覺得輕松,但是解青月就不是這么想的。
她好像看到了這種視頻火熱的原因。
“他們在擺爛。”
吳二白看向吳邪那張無邪的臉,嘆了一口氣。
吳邪聽見了,傻乎乎的給吳二白遞了水果。吳二白吃下水果,只能在心里勸慰自己:"算了算了,孩子心性還是好的,不能啥都要求。"
然后,拿起手機,發了短信,告訴吳邪。
“我記得你想要輛跑車,我給你訂好了,明天去提吧。”
吳邪也不知道吳二白為什么要這樣,但是有好處啊,他也就開心了。
不過吳二白也沒有讓吳邪吹捧他,而是讓他好好聽聽解青月和黎簇的討論。
“因為偶爾失誤,經常偶爾?”
解青月點頭,同意黎簇的觀點,“對,很多的話,他們的意思都是那種湊合著活著挺好的,遇到挫折,過不去就躺,沒有那種拼搏的精神。”
黎簇擰眉,覺得有些武斷了。
他沒有覺得上輩子這樣啊。
“會不會武斷了。”
“沒有,這種搞怪視頻其實透露出來的東西很多的,它之所以火,就是因為大眾對它的話的共鳴。那種過得去就過,過不去就死的感覺很重。”
解雨臣聽著解青月的話,笑了。
當年的白梔就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生活試圖捶打她,讓她肉質軟爛,結果,還沒有打,就已經入口即化了。
白梔聽著解雨臣的笑,對解青月的話表示了贊同,也解答了疑惑。
“因為權力還沒有完成交接,它還掌握在上一輩,甚至上上輩的手里,年輕人可以分到的權力和利益太少,有的都是上面扔下來的艱難險阻,所以他們選擇了躺平。
你可能在想,他們為什么不拼一把,那媽媽告訴你,拼了,但是跟他競爭的人很多,內卷很嚴重的,就像你們在卷誰誰會的才藝多一樣,總有比你厲害的,卷是卷不過的。
如果你出去看了就明白了,這些年輕人看著都長大了,但是他們也只是長大了,不是成熟了,他們只是長大了一歲。
你之所以看不出來,一是因為你離大眾的生活有些遠,二是因為你是掌握權力的人,總會有人前撲后繼的用自己的畢生所學試圖與你“交換”手里的財富。”
解青月聞低頭不語,想著什么。
那邊的黎簇覺得不是這樣的,難道是他接觸的也離大眾很遠嗎?
“那我為什么不覺得。”
白梔看著下一集的“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讓人去看炸雞翅好了沒有。
“因為你接觸的不是普通大眾,你們的職業也不支持普通的人去做,想想有多少人摸過那個鏟子,又有多少人能用得起直升機。”
這里面,白梔數了數,竟然只有和吳邪有共同語。
但是不多。
想到這,白梔鬧心了。
“啊~就我窮~”
吸著鼻子,轉頭去找解雨臣:“花花~窮,我好慘,連吳邪都有家底,就我沒有。”
那邊的楊好喪著臉,嗦著雞架。
“那我算啥,流浪漢?”
那邊解雨臣都快把白梔哄好了,一聽,又哭了。
“啊~戶口~”
白梔可不是京城戶口。
黑瞎子聽著白梔的話趕緊拿著吃的堵白梔的嘴。
“小小姐別哭了,你看看,現在這里,就你最有錢,我們都沒有你有錢的,不哭了,過些天我給你訂的那些復原款就要好了,估計已經在打包了,不哭了,到時候穿的漂漂亮亮的去西湖玩。”
解青月和張起靈坐到一起,疑惑的看著白梔,反正想了想好久,也不知道白梔為啥哭。
解雨臣和黑瞎子倒是知道,畢竟白梔的事情,他倆都知道。
于是,白梔一哭,解連環的努力又沒有用了。
白梔為什么哭呢?
當然是因為,雖然躺平“可恥”,但是它舒服啊!
結果到了這,白梔被迫卷了起來,不是在受苦,就是在受苦的路上。
吳二白聽著解雨臣和黑瞎子的話,在看著哭的不停的白梔,望向了吳邪。
“哎~讓你三叔把好東西都拿出來吧。”
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同志還需努力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