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他的觀點,他的行,都在挑戰白梔。
挑戰白梔對她的孩子的愛。
沒有人可以接著群體的事情,去損害她的孩子的利益。
公海,一個很美妙的地方。
哪怕有規定,但是人嘛,只要想鉆空子,就總是能鉆到的。
看著那個被五花大綁的人,白梔帶著那些張家女,站在一旁。
掌舵的人,是黑瞎子。
看著身旁對船艙里不感興趣的幾人,黑瞎子喝了一口果汁,愜意極了。
“你們不去看看?”
那個曾經守過高反的白梔的小姑娘,作為代表,開了口。
“能想到的事情,沒有必要去看。”
“你知道?”
“知道。”
她見過白梔,接觸過白梔,知道白梔的為人。
白梔,是最原始的母親。
拿著酒杯,和黑瞎子碰了一個,飲下了酸甜的石榴汁。
“在自然界,最危險的不是雄性,而是產子的母親。
一頭護崽的母虎,會了她的孩子,驅逐雄性,哪怕是她的配偶。
而人類被規訓的這千百年里,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這個母親了。
人類,已經失去母親很久了。”
看向手里的在酒杯里搖晃的果汁,她想起了關于白梔的和解青月的事情。
不是解雨臣怕白梔累到,也不是白梔不知道怎么帶好孩子。
而是,剛生下孩子的白梔,會受著她的孩子。對每一個接近解青月的人,心懷戒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