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撅著嘴,點頭答應。
吳邪趕緊說:“沒事,拍了就好了,不礙事的。”
見他們都知道,攝影師也放心了。只要他們知道拍的不行不怪自己就行。
“來,三,二,一,笑。”
看著照片,他總覺得哪有問題,但是看著白梔都笑了,好像是自己的錯覺一樣。
照片拍的開心,好像亂燉一樣,逮到誰就和誰一起拍。
這次開心了,只是第二天,霍仙姑到底是走了。
看著來送她的白梔等人,霍仙姑看著解雨臣他倆,釋然又驕傲的笑了笑。
“我確實沒有你倆那種愛情,所以,祝福你們,恩愛到白首。”
拍了拍霍秀秀的手,霍仙姑踏上了前往北平的火車。
“走了。”
這次,霍仙姑沒有回頭,只是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少了一家人,張啟山也帶著小齊開始忙碌了,只有白梔他們,無所事事。
有他們也不做,比如解雨臣。
他這些年接手了不少的生意,現在直接全部扔給了解九爺,不管不問不看。
梨園,酒樓,棋社,歌舞廳,甚至白梔一直想看的青樓他都能帶著白梔去玩。
工作?他沒有。
終于,在張啟山帶著小齊走了之后,白梔這群好像游蕩在長沙城的“喪尸”,也終于要走了。
“票已經買好了,你們現在的身份都不比以前了,還是要留下些痕跡的。”
二月紅看著解雨臣他們,想著這些年他們越來越響亮的名號,有些頭疼。
白梔看著桌子上的船票,恍然大悟。
“哦~我又不好了是吧。”
吳邪聽著就開始笑,最后倒在了小少爺的身上。
“對,你又不好了,不過你不是最慘的,因為我們才是,我們馬上就要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離開或者死亡了,到時候當你和小花的隨從,跟著你倆走。”
最慘是黑瞎子這個大齊,一直跟在張啟山的身邊,見這個人見那個人,還是最早招待過我黨人員的人,他要是無聲無息的消失,到小齊論功行賞的時候,就不好辦了。
畢竟那張臉,說他倆不是兄弟都不行。
“行了,我今晚就走,你們走到準備吧。”
黑瞎子想起自己拿著的劇本,就無語。
他這么厲害的人,怎么會死在土匪的手里呢?這不是笑話嗎。
解雨臣看著黑瞎子憋屈的樣子,笑了。
“你不死,梔子怎么不好,我們怎么走,快點吧,消息還要發酵的時間呢。”
瞥了一眼解雨臣,黑瞎子彎腰,和白梔碰了一個腦門,出了長沙城。
之后,就是亂糟糟的各家了。
“聽說了嗎?八爺家的大公子死了。”
“你這算什么,我聽說花爺的夫人也不行了,這些天,各家的小姐少爺都往花爺府上跑呢,連二爺夫人也出來了。”
“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啊。”
熙熙攘攘的人們,將這這些消息印在了腦海里,也傳到了外面。
白梔他們只有幾人相送,坐著船,不引人注意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
好多好多年之后,尹南風、解雨臣、霍秀秀三人出生了,他們這個舊人,也拿出了珍藏已久的相冊。
“名字很好,只是可惜了,早就出現過了。同一張臉,同一個名字,實在是惹眼,你們該有新的名字了,就當,一個新的開始,一個新的故事。”
張啟山他們歡聚一堂,看著那兩個大一些的奶娃娃,同意了尹新月的提議。
九門的故事翻篇了,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這也是一個全新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也換了人,名字,也沒有必要延續了。
解九爺看著自家剛出生不久的奶娃娃,想了想上面對解雨臣這一脈的關注,抱起他,沉思片刻。
“解木清,佳木蔥蘢朗月清風,你這輩子,怕是要完成白梔心心念念的愿望了。”
封侯拜相,手握權柄。
霍仙姑想著自家還沒有到的霍秀秀,不屑的笑了。
“那是白梔對她的解家的愿望,不是她對小花的,他們做了那么多,也不是為了給這個孩子鋪路的,他們只是不信你們,給這個孩子一個保障的,上面有人關注著,你別想利用他。”
他們有了新的爭執,有了新的想法,白梔他們,只有吳二白的質疑。
“你們整容去了?怎么出去一趟,一個個的,氣質都變了。”
不到半年未見,吳二白就好像不認識他們了一樣。
還是那副面孔,可是他們的身上,多了變革的氣質,多了被風雨吹打過的沉穩。
他們現在往人群里一站,就好像單獨開了濾鏡一樣,和其他人格格不入。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