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夫十分迅速的開始收拾東西,沒有留下多余的話。
吳老狗正在難過,吳邪趕緊拉住大夫,急忙詢問:“那五爺這樣的原因是什么啊,他以前不這樣啊。”
吳老狗也看向張大夫,想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張大夫停下動作,面無表情的同情的看著吳老狗。
“少下墓,對身體不好。”
說完,就走了,也不用吳老狗送了。
吳邪跌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語:“怪不得,張家的人那么少,沒幾個有孩子的。”
吳老狗看向吳邪,想要聽他的“鬼話”,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張家的人,子嗣艱難,他們都說是血脈的原因,可是白梔血脈就很好,她就早早的有一個孩子,小哥的血脈也好,但是他就出生了,所以,血脈不是原因,頻繁的下斗才是。
白梔不下斗,小花也不下,小哥的媽媽白瑪也不下,連小哥的父親,當時也是常年待在山上,當采花使,連佛爺也是,他的媽媽就不是倒斗的,他們都美喲生育問題。
旁支的也是,那些沒有內部消化的張家人也是,子嗣都沒有主支的艱難。”
吳邪說的,不管吳老狗信不信,反正他信了。
說完,看向了吳老狗,有些急迫的問:“爺爺,你是不是下了什么邪門的墓啊。”
吳老狗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吳邪,有釋然,有不解,有怨恨,有絕望,有放下,還有悔恨。
半晌,吳老狗嗓音沙啞的說:“走吧,我送你去佛爺家,這件事就不要再想了。”
吳邪覺得吳老狗看著的眼神怪怪的,還想拒絕,好陪著他度過難忘的今天。
只是,被吳老狗提前堵住了嘴。
“不用陪我,沒有用啊,讓我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見狀,吳邪只能住嘴,去了佛爺的家里,參加開心的燒烤派對,獨留吳老狗一個人,在家哀嘆。
“報應啊~”
要說吳老狗下過什么奇奇怪怪的墓,那就只有吳邪跟著那幾次了。
尸鱉,禁婆,血尸,皮俑,蠱蟲,還有各種怪異的動物,他都叫不出來名字,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
真要是想找,那么,就這有那幾次了。
所以,吳老狗才說是報應。
老九門的他們的報應。
吳邪那個體制下斗,跟送死沒有區別,有人看著也是險象環生。
可是,他們還是讓吳邪入了局,受了傷,不去明。
現在好了,回旋鏢鏢到自己身上了。
一路上,吳邪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到了張啟山的府上,下車時還咳嗦了一聲,等司機回去的時候和吳老狗說的時候,吳老狗更難受了。
“報應,報應不爽啊!”
見車走遠,吳邪笑出了聲。
太有意思了,真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