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吳老狗會發現這件事情呢?
這還要從吳老狗被解雨臣一直盯著他,讓他遠離解家說起。
真要說起來,吳解兩家,真的就是吳家的人更狠一點。
解家,腦子好使,但是心太軟,容易“被拐”,這里的代表人物就是解連環了。
最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第二次洞房花燭夜,白梔開心的解雨臣都無從下手,最后還是白梔憋不住了,跟解雨臣說了吳邪做的好事。
都不舉了,解雨臣怎么可能讓吳老狗接近他家的姑奶奶。
于是,在解雨臣手腳麻利的將姑奶奶打包送出了國,回國后又緊接著將人貢獻給了組織之后,吳老狗徹底死心了。
然后開始積極相親,就想綿延子嗣了。
這不,一試就出了問題。
“你先出去吧。”
美人在懷,箭在弦上,吳老狗一感覺,“箭”壞了。
坐在床上,吳老狗還沒有反應過來,低著頭,“累成這樣嗎?一點感覺都沒有,不行啊,時候這么亂,萬一我出了意外,一不小心下去了,我爹不打死我。”
想不明白,只以為自己是這些天操勞的,吳老狗很快就想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看大夫。
不管什么問題,大夫總能給出一個好的建議不是。
大夫看著吳老狗來,只以為是一些小毛病,一邊嘮著家常,一邊把脈。
臉上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不止他的,還有吳老狗的。
“另一只手。”
吳老狗沉著臉,換了另一只手,最后兩人面面相覷。
以前又不是沒有把過他的脈,現在這個情況。
“五爺,我說了你別生氣。”
說完大夫都想給自己一巴掌,這事擱誰身上不生氣啊。
悄悄地湊在了一起,一番詳談之后,吳老狗陰沉著臉出了門。
然后就是滿城的找仇家,一個個的收拾過去,就剩下了白梔他們。
吳邪不承認啊,死活不承認啊。
離回去還有一個多月呢,他可不想現在死。
“你別胡說,二爺生了吧,九爺又納妾了吧,連佛爺都沒有問題,你怎么就不想想是你的問題呢,真要下藥,我們絕對不可能只給一個人下,放心吧,你們在我們心里,都一個待遇。”
吳老狗不信,但是沒有辦法,吳邪說的是實話。
吳邪氣的呀,放下茶杯就往外走,越想越氣,路過的狗都被他踢得去找吳老狗“訴苦”去了。
吳老狗看著一窩窩下崽的狗,心里那個難受呀。
可是吳邪這個做派,又好像沒有問題,只能自己一個人難受。
“要不...我去找找張家人給你看看?萬一他們有辦法呢。”
吳邪想著,好歹是自己家,還是想想辦法的好,不能真絕后啊。
吳老狗看著吳邪也是一臉擔憂的樣子,心里的對他的懷疑降到了最低,并且已經快沒了。
“試試吧。”
吳邪得到消息,也不再生氣了。
他都不舉了,說說就說說吧,又不會掉肉。
“行,我去找白梔說說,她面子在小孩那好使,能找的快一點。”
大事當前,吳老狗也不怕白梔知道丟臉了。
“替我謝謝她。”
“知道了。”
隨后,吳邪情緒低落的走了,向著白梔家走去。
“你家夫人呢,去哪了。”
門房看著吳邪,招來了一個黃包車,扶著吳邪坐上去。
“老爺帶著夫人去梨園了,吳少爺您直接去就行,二爺那邊早就說過了,你們幾位,隨時可以過去。”
吳邪點頭,對著他道了聲謝。
“吳少爺太客氣。”
對著吳邪,門房行為妥帖,對著黃包車也是。
給了錢,帶著笑,好好語的:“梨園,麻煩您穩著點。”
車夫就喜歡做白梔家的生意,給錢快,態度好,偶爾著急沒給錢,跟管家說一聲,得了錢,還能在得些吃的。
“知道了,不會怠慢少爺的。”
一路上,因為門房的行為,吳邪的坐車體驗極好。
心里的想著:"還是白梔家的人調教的好,我們家的,我出門了都不知道問一聲,要不要車。"
隨后,又開始為吳老狗的事情憂煩了。
到了梨園,吳邪聽著里面的動靜,跟著前來引路的管事問:“今兒是小花的場?”
“不是,少夫人想聽,少爺就上去了,您來巧,少爺剛開嗓。”
吳邪聽著解雨臣的聲音,也開心了一點。
“不錯,看來這些年,小花的功夫沒有落下。”
管事想著這些年解雨臣風里雨里,忙來忙去,還總是抽空來唱兩場,就感到心疼。
有些感慨,又有些開心的說:“少爺說了,怕少夫人回來聽不到原來的味道,就一直練著,都忙都沒有放下過,這不,少夫人一說,少爺就上去了。”
“嗯,白梔最喜歡聽小花唱戲了。”
到了之后,一看,小少爺那個戲癡沒來,倒是黑瞎子來了。
白梔更好,她說要聽戲,結果窩在躺椅里,睡得香甜。
吳邪探著腦袋,瞅了兩眼,搖著頭坐下了。
解雨臣的戲,除了白梔,沒幾個人會不去聽而是去做些別的事情。
一場戲,吳邪和黑瞎子聽的如癡如醉,白梔睡得忘乎所以。
解雨臣唱完了,吳邪想著家里的事情,茶杯往桌子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