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見了倒是開心,不止開心,還驕傲。
他的愛徒這多么受人喜愛,怎么能不驕傲,怎么能不開心呢。
解九爺見這一幕,剛才心里的不舒服也沒有了。
雖然他們都找不準解雨臣的定位,但是,他孫子受人歡迎啊,看看,把他媳婦迷得,笑得,耳朵都紅了。
“還是讓老八給你們說說他的事情吧,那倆就別看了,你們基本上都沒有。”
張啟山也就是仗著尹新月在,要不然,他能被眼神殺死。
“對對對,聽我說,你們都不知道,我倆是真的折騰啊。”
算了卦要出國,出了國再一算卦,又回國。
黑瞎子這輩子的重要機緣和轉折在國內了,最主要的是,他齊鐵嘴要是出國,那就是客死異鄉的命,回國,榮華富貴的命。
兩人在德國大眼瞪小眼,看飛機,現在回不去,看輪船,得下周,沒辦法,兩人苦著臉在德國東躲西藏的,吃不好睡不好,瘦成干了,才坐上回國的船。
晃晃悠悠的,一路的艱難險阻,回到了故土,一看,傻眼了。
要上戰場。
沒辦法,卦就這么的不講道理。
“你們都不知道,我有多慘。”
齊鐵嘴眼淚花直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衰老了。
滄桑都不行了,是衰老。
“我膽子多小啊,我帶著小齊,一路算卦,到了他們那,見了面,我連話都沒有說上兩句,小齊就被拉大齊拉著上了戰場,我直接被佛爺扔到了后面,天天做飯,天天做飯,啊~”
王胖子和吳邪掏了掏耳朵,覺得無奈。
做飯怎么了,別人還要扛槍上戰場呢,齊鐵嘴都不用,已經是優待了。
別人聽著吳邪他倆的話,認同的點頭,只有齊鐵嘴哭的更大聲了。
“你倆胡說!”
吳邪和王胖子一驚,“我倆說出來了?”
他倆一直以為自己是在開展內交流的,沒承想,說出來了。
“我是沒上戰場,可是除了做飯,我就一直當護士,這些年下來,我縫人的手藝都變好了~”
說著,齊鐵嘴哭的更悲傷了。
睜眼不是做菜就是縫人,晚上白梔這些上了戰場的人睡了,他都沒有休息呢,還在看傷員,他能不哭嗎。
“佛爺就不把我當人!”
大齊小齊聽著,撓了撓耳朵,轉頭不去看。
齊鐵嘴確實是這些人里,待遇最不好的。
白梔和大小齊不說,他仨是狙擊手,槍是給的最好的,休息和伙食也沒有缺過他們的。
吳邪和王胖子不愧是走到哪炸到哪的人,在戰場上,他倆一個頂倆。
往往上級說著放炮,要打哪,他倆那個速度,那頻率,要不是張啟山定力好,在戰場他都想轉頭瞅兩眼。
就剩下齊鐵嘴,本事有的,但是戰場上用不了,人吧,還和張啟山太熟,閑著他吧,心里總覺的不舒服。
于是,齊鐵嘴的悲慘生活就開始了。
先上白天去炊事班干活,上半夜去給傷員包扎傷口。幾天下來,張啟山從齊鐵嘴前面過去,齊鐵嘴都沒有反應了。
麻木了,累了。
說完齊鐵嘴的事情,不知道的都在那里笑,笑得不行,也不勸勸齊鐵嘴,任由他哭。
畢竟,這是他該得的。
就那個待遇,解雨臣這個新時代的資本家都覺得他可憐。
老九門這邊的事情沒有了,就只剩下白梔他們的事情了。
看著解雨臣他們幾個漸漸老去的面容,再看看白梔三人不變的青春靚麗,二月紅和解九爺,心中百感交集。
解雨臣和他們處的久了,身上他們刻畫過的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和日積月累的相處,越來的濃厚。
是他們的后代,是他們的延續。
這樣的解雨臣,他們很難不去喜愛,不去關心。
“你們怎么辦,小花他們都老了,那么多年了,你們回去之后又要怎么辦。”
白梔沒有聽,也沒有聽,正在和多年未見的愛人接吻,動情又投入。
尹南風看了一眼自己依舊白嫩的手,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瑪德,煩死了,不就是男人嘛,等回去她要養十個。"
這一下,動作不輕也不重,不懵逼,也不傷腦,就是咬到舌頭了。
白梔也不開心了,撅著嘴,淚眼汪汪的,吸著鼻子,看著解雨臣。
“澀頭。”
解雨臣轉頭去看尹南風,盯得她受不了,坐到了老九門那邊。
見尹南風走了,解雨臣捏著白梔的臉,看她咬到的舌頭。
“沒事,我讓人去拿藥,撒上一點就好了,等明天就好了,好了我們就吃你喜歡的辣菜,一桌子,都是你愛吃的。”
解雨臣哄的順手的不行,不說現在白梔不哭了,要不是想和解雨臣膩著,白梔能呲著大牙樂出來。
“咳咳,說說,你們怎么辦,小花他們可是老了。”
白梔不贊同的看著張啟山,“你才老了,花花不老,這叫成熟~”
白梔又開始更剛開頭的死出了,看的霍秀秀的手也開始癢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