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里的解雨臣是個可憐的,但是這個白梔養大的,他絕對不可憐。
看似是解雨臣一直在寵著白梔,其實白梔寵他寵的更過分。
現在說不上戰火連天,這這個情況也說不上好,來來往往的人們,那個都是行色匆匆的。
只有解雨臣,臉上沒有對生死和生活的絕望,有的全是鉆到死胡同里想不開的生氣。
解九爺看著解雨臣一不發干脆利落的離開,還是忍不住疑惑。
“他就這么走了?”
不考慮時局,不考慮別人的看法情緒,連和白梔通氣的時間都沒有。
就這么,說走就走了?
霍秀秀離開的三個月,身上的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往那種像是狐貍一樣惑人的氣質,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寒芒。
像是一支玉簪,看上去水靈靈的,但是摸上去,那股涼意就會鉆到你的骨縫里。
將東西都收拾好,對解雨臣突如其來的小性子習以為常。
“不然呢?反正白梔姐姐慣著他,他的情緒,白梔姐姐都照單全收,所以,他不直接走,難不成還要準備點什么不成。”
很好,原因出來了。
白梔,可真是一個罪惡的女人啊。
解九爺覺得,幸虧這個世界沒有白梔,要不然,多年之后,他的孫子估計也要和這個一樣了。
那么多人了,橫看豎看都是青年才俊,但是沾到白梔的邊,那真是沒眼看。
怎么能這么意氣用事呢。
解九爺的想法無人知曉,就是知曉了,也沒有什么人聽的進去。
那邊的白梔還在干活,黑瞎子越來越管不住白梔了,被白梔抓了機會,跟著他上了前線。
好在張啟山還有點理智,給白梔講了一下,讓白梔有了一點心理準備,要不然,白梔真到了前面,也得抓瞎。
以往那些和汪家對打的經驗在這里都不夠看。
看著身邊一個個倒下去的身影,白梔和剩余的人隨機組隊,掩護、進攻、防守,沒有戰友,又到處都是戰友。
這次打的急,也毫無頭緒,沒有一點征兆,弄的大家心里都很焦慮。
“怎么回事,這仗打的,虎頭蛇尾的,要說他們接下來沒有大動靜,我能把頭擰下來給吳邪當球踢。”
黑瞎子護著白梔,將她壓在身下,身上是剛剛被不知道從哪來的子彈打的濺起來的土。
白梔聽著黑瞎子的話,也在想這是怎么一回事。
這個陣仗,怕只是一次試探。
遠處的吳邪聽著黑瞎子的話,都想給黑瞎子兩腳。
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還用他說了?
還有,什么叫做給他當球踢,他到底是什么計量單位啊。
張啟山看著情況不對,趴在一邊,拿著望遠鏡,看著對面退的迅速。
“回去,開會。”
張啟山走的急,這戰壕里也干凈不到哪去,帶起來的塵土,蒙了白梔一臉。
“呸呸呸,煩死了,對面給我土吃就算了,他還給我土吃。”
吳邪他們在戰術和人員調動上,真的沒有什么天賦,這個會議,和他們沒有一點關系。
黑瞎子拉著白梔起來,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概,就將白梔交到了吳邪手里。
“你們一起,照顧好她。”
白梔看了看身邊的吳邪,又看了看黑瞎子,無奈的松手,自顧自的往前走。
“意義呢,我和吳邪又不住在一起,直接拉著我跑唄。”
吳邪他們跟在白梔身后,聽著白梔的碎碎念,覺得很有道理。
他們是后面的,白梔的帳篷就在黑瞎子旁邊,再過去兩個帳篷,就是他們議事的地方。
把白梔給他們,不是純純折騰嗎?
只是現在,沒有人說這些事情,都累的不行的,還時刻擔憂著對面的動向。
“算了,各走各的吧。”
王胖子靠在吳邪的身上,兩人疲憊的往前走,看著白梔快速的走著,一會兒沒了身影。
白梔看著傷員,沒有回去帳篷休息,從一旁拿了醫藥繃帶,開始處理起傷員的傷口。
雖然對面要有大動作,可是也算是幸運,這次的傷員很少,大多數的人,都是一些小傷口。
白梔這么想著,看著手下那血乎刺啦的傷口,吸了吸鼻子。
"是啊,這個傷口,算小的了。"
這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白梔,從剛開始白梔對著被審的人狠辣的手段,到白梔幫他們包扎傷口,最后,到白梔拿著槍,上了戰場。
白梔,挺出名的。
“沒事妹子,這都是小傷,等過幾天,我還能跟著你們上戰場呢。”
看著他滿是塵土和血漬的臉,白梔也勉強的笑了一下。
“嗯,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