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梔的刑訊手藝真的很好,可就是因為太好,所以,黑瞎子禁止白梔動手審人。
王胖子看著白梔嘴角上揚的笑,想著今早黑瞎子的炸裂發。
“妹子,你確定不是瞎子哄你的嗎?”
王胖子說的語重心長,弄的白梔有些懵。
“沒有啊,我是真的很有天賦的。”
白梔眨著眼睛,看著王胖子篤定的眼神,也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的本事了。
“不應該吧,我覺得瞎子挺真心實意的啊。”
黑瞎子看著白梔被人輕而易舉的撼動了自己的想法,有些喪氣。
“小小姐,你刑訊本來就很厲害啊,瞎子是不會騙你的。”
白梔看著黑瞎子,盯著他的眼睛,將槍重新組裝好。
“不信。”
白梔的不信和懷疑明晃晃的擺在黑瞎子的眼前,氣的黑瞎子一個“頭球”,將白梔拱了一個仰倒。
王胖子趕緊伸手抵住白梔,看著她張牙舞爪的去抓黑瞎子的臉。
“你混蛋,你本來就會騙我,還不止一次。”
白梔抓著黑瞎子臉,氣的往兩邊扯,看著他“變形”,白梔也一個“頭球”,將黑瞎子的腦門磕了一個大包。
嘣――
那聲音,吳邪懷里的狗都在伸脖子看。
磕完黑瞎子,白梔伸手去摸有些疼的腦門,眼睛不由自主的往上瞅。
“它是不是紅了。”
王胖子知道白梔狠,但是這鬧著玩還急眼的,真的是第一次見。
“別碰了,紅了一大片,趕緊讓丫鬟去拿藥擦一擦。”
吳邪也湊過去看白梔和黑瞎子的熱鬧。
“真厲害了,我見過鬧著玩急眼扣人眼珠子的,你這急眼了拿自己給別人磕成腦震蕩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別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白梔不一樣。
她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磕的有些懵的白梔,坐在地上,看著黑瞎子,突然有些累了。
“想睡覺~”
沒辦法,人是自己招惹的,現在白梔因為要報復自己,結果把自己報復哭了,自己還是要哄的。
“行,瞎子陪小小姐去睡覺,但是得等擦了藥才能睡,不然晚上你就要頭疼了。”
白梔窩在黑瞎子的懷里,伸手輕輕的摸了摸有些熱的地方。
"不疼?"
沒有感覺到疼的白梔覺得可能是自己錯覺,一個使勁,將自己按出來了一個眼淚花。
“有點疼。”
黑瞎子看著白梔偷偷摸摸的給自己找罪受,也是樂了。
“小小姐還有說呢,瞎子都鼓了一個包,你覺得你那個小腦袋瓜會沒有受傷嗎?”
黑瞎子經驗豐富,沒一會兒白梔就被哄睡著了。
吳邪和王胖子的東西也沒有收拾完呢,現在跟白梔把正事說了說,互相有了底,他倆也不想再在這里住了。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沒有他倆住的地方。
他倆和白梔又沒有點什么,住白梔的屋子不像那么一回事。可是住解雨臣和白梔的屋子,那就更不像那么一回事了。
總不能沒有人還打地鋪吧,那像話嗎?
王胖子和吳邪一人揣著一只在無聲中被退貨的小狗往家走,還很順手的拿了兩塊布料。
“你說花爺怎么想的,院子不大就算了,就住那三個人,丫鬟倒是一堆。”
王胖子總是覺得解雨臣腦回路清奇,反正他是想不到這樣的操作的。
吳邪抱著另一只小狗崽,怕它冷我,還拿布料裹了起來。
“丫鬟可不是小花選的,那是瞎子選的,就這些,瞎子都不滿意呢,想要換一個大院子,還是小花怕瞎子越選人越多,才定下的就這院子。”
想不明白,哥倆勾肩搭背的將這件小事拋諸腦后了。
最后一天,白梔和黑瞎子誰都沒有出去,而是在家里各做各的。
黑瞎子拿著白梔保養過的手槍拆拆卸卸,白梔拿著一本書窩在暖爐旁,安靜的看著。
誰都沒有打擾誰,但是都在關注著對方。
白梔會給一旁的黑瞎子倒茶,黑瞎子會給睡著的白梔蓋被子。
時間,隨著不斷從屋子里“逃出去”的陽光流逝。
“瞎子。”
白梔今天沒用人叫就醒了,伸手推了推黑瞎子,讓他趕緊起來穿衣服。
黑瞎子將白梔手塞回被子里,才起身收拾自己。
瞇了一會兒,明明沒有聲音,但是白梔就是覺得頭頂上有轟炸機在盤旋。
實在是待不住了,白梔也起身開始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