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說完,直接走了。
在和白梔吳邪他倆待在一起,他怕自己一想起張家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太容易欺師滅祖、大逆不道、六親不認了。
白梔和吳邪知沒事了,準備開始下藥了。
只是當白梔手里攥著藥瓶,想要下藥的時候,才猛地發現,自己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吳邪,我沒做好準備,咱倆下了要怎么送到他們嘴里啊。”
白梔有些失落的說著,吳邪切卻精神抖擻了起來。
“我早就準備好了,這次的酒水被我改了,變成咱們準備了,還只是準備他們的,不和客人的摻和在一起,就說咱倆練調酒,讓他們試喝一下。”
于是,在解雨臣想帶著白梔敬酒見人的時候,吳小狗就先一步拐走了“矮腳小公主”。
理所當然的,“黑背大狗狗”也跟了上去,還打了掩護。
“八爺,你沒…看見什么吧。”
齊鐵嘴看著過來提醒他的黑瞎子,拿著酒杯的手一抖。
“新娘那么漂亮,誰看不見呢,真好看啊,你們玩,我自己待著就行了。”
見齊鐵嘴沒有想要摻和的打算,黑瞎子也拿著相機走了。
齊鐵嘴見身邊沒有了他們的身影,將手里的酒杯直接放在了服務員的托盤里。
"真嚇人,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不怕別人給他下藥,他怕別人給別人下藥,最后誤傷了自己。
至于二月紅解九爺吳老狗他們,齊鐵嘴不想管,也管不著。
“自求多福吧~”
搖頭晃腦的左倒庫一邊,去端著盤子吃好吃的去了。
白梔被吳邪帶著來到了一個桌子前,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酒,連酒杯的形狀各異。
“給你,你一袋我一袋,到時候咱倆把這些東西也加進去,還能遮掩藥味,還能立一立人設,反正咱倆的手藝也不好。”
白梔拿著那一袋子不知道是鹽還是糖的東西,投入了緊張刺激的下藥環節。
“還真不錯,都是烈酒,還有不少的果汁,保證他們嘗不出來。”
白梔只是看了一眼,就將百利甜推到吳邪那邊。
她不要百利甜,她要烈酒,要很刺激的酒。
白云上看著白梔憑借著手感往杯子里死命的加伏特加,然后拿去果汁,自己喝了不少,之后就是往杯子里下藥加不知名的白色粉末,就在心里為這杯酒的主人祈禱。
不是祈禱他沒事,而是祈禱他喝到嘴里的酒會好喝。
盡管,這是個不可能的事情。
然后,就是剛開始的那一幕。
二月紅和解九爺都有些害怕,但是看著白梔馬上就要生氣的樣子,直接托起了吳老狗的酒杯,讓他先替他們嘗了嘗。
“嗚――”
吳老狗就在一旁,端著酒杯,看著好戲,沒有一絲絲的防備,就直接被他的好朋友們“獻祭”了。
二月紅和解九爺還沒有來得及問,吳老狗就低頭想吐了。
“別吐,給個意見,我還要改進一下的。”
吳邪一把捂住了吳老狗的嘴,強迫他咽了回去。
吳老狗見吐出去無望,眼睛轉來轉去,想要找的喝的東西壓一下。
“給。”
白梔緊急送上自己的調的酒,看著吳老狗喝下,開心的不行。
“怎么樣怎么樣!”
白梔興奮關吳老狗什么事啊,吳老狗喝了吳邪的只是想吐,現在喝了白梔的,不太想活。
“一個比一個難喝,你們放什么了,怎么還是苦的呢。”
白梔拿起酒杯,看著還在的顆粒。
“好多好多糖,我怕你們不喜歡喝,就放了很多的糖,想要調和一下。”
吳老狗將手里杯子直接放到了白梔的手上,默默走了。
見吳老狗的表現,二月紅解九爺心里焦急不已。
這個樣子,到底下沒下毒啊。
沒一會兒,他們也顧不上吳老狗了,因為白梔和吳邪已經舉著酒杯,要送他們“上路”了。
“喝,給建議。”
白梔說的干脆又堅定,沒有給他們拒絕的機會。
“噗――”
“嘔――”
白梔和吳邪看著二月紅、解九爺,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真的很難喝嗎?”
“真就那么難喝?”
解九爺艱難的點頭,看著白梔她們乖巧的樣子,走的匆忙。
“沒事,就是以后把糖和鹽分開好嘛,你的鹽放多了。”
二月紅伸手,將吳邪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他這個是糖,調的比你調的好喝。”
齊鐵嘴就在后面聽著,在心里默默的為他們默哀。
真慘,都被人下藥了,還給人家意見呢。真就損己利人,大公無私,實乃吾輩楷模啊~
好在吳邪和白梔怕他們喝了自己調的酒,喝壞了肚子,每一杯都是一兩口的量,他們其實喝的不多。
所以,沒有肚子疼的他們,錯過了給自己治療的機會,以至于在多年后,無兒無孫的時候,他們才想起這些匆忙的來客。
那時,他們才真的明白,吳邪和白梔,從沒有給過他們后路。
他們舍不得退出那個精彩的江湖,那么,他們就幫他們退出去。
斬斷,最原始的罪惡。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