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白梔,黑瞎子是最了解的。
漫長的時間里,總有幾個人是自己在轉瞬間想要留下的,便是留不下,也盼著她能長命百歲,健康快樂。
解雨臣,不能求長生,白梔也不可能為了解雨臣去放棄生命。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有限的拉長解雨臣被“限制”的生命。
白梔在可以瘋狂的“范圍內”,忘我的追求著她想要的東西。
小少爺對這種事情很敏感,所以一點就通,只是別人就沒有那么的敏銳的。
“什么意思?”
霍秀秀好像那個被人虐待了一樣,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盤子風味十足的炒飯,還在往嘴里塞滋滋冒油的雞腿,沒有耽誤她的好奇心。
尹南風也看著黑瞎子,想要他說的在詳細一點。
黑瞎子見有人明白了,也不想再過多的解釋。這畢竟是白梔的事情,他不愿意和別人說。
拍了拍褲子,黑瞎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往桌子那里走去。
“到時候你們就明白了,這些天就別去打擾他倆了。”
見黑瞎子不說,小少爺也沒有表現出來,安靜的看著“逃難”來的霍秀秀。
“還有。”
“老張,你真好,比白梔姐姐還好。”
霍秀秀想著這些天自己吃的那些飯菜,眼淚就遭不住了。
反正她是不會承認自己犯傻的,因為白梔都控制飲食了,她也下意識的跟著忌口了。
看著人又多了的家里,張啟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么多的人,為什么都往自己這里鉆呢?家里早就住不下了吧。"
張啟山皺著眉,眼神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尹新月看見了,也沒有管,只是挑了一個看起來就不太好吃的橘子,剝開嘗了一口,然后滿意的塞到了張啟山的嘴里。
“嘶~”
張啟山的臉都有些輕微的變形了,但是看著尹新月的表情,還是快速的咽了下去,隨后庫庫的灌水。
“怎么了。”
尹新月白了他一眼,“你說怎么了。”
張啟山看了一下眾人,然后湊到尹新月的耳邊小聲的說:“家里的人怎么越來越多了,我感覺快要住不下了。”
尹新月想了想,沒有感覺,畢竟從她到這的第一天起,這個家的人就一直很多。
“沒有啊,不是就多了一個人嗎?”
張啟山也不好說他們的來歷,只能默默的點頭。
“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半個月,不過轉眼即逝,丫頭迎來了她的徹底解脫,解雨臣也是如此。
“啊啊啊啊啊――今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我們的解雨臣些總裁,馬上將迎來他的最后一碗苦藥,喝了他,我們風華正茂的解總就徹底的迎來他的解放。”
白梔站在椅子上,高昂著頭,配著一樓的歌舞聲,活像一個傳銷人員。
包廂里的吳邪等人也沒有掃興,留學瞎抱著小孩,窩在角落里,看著吳邪和張起靈他們瘋狂的拍桌子吹口哨鼓掌,存在感降得更低了。
"好可怕,比那些外國人還瘋,好像抽了一樣。"
小孩也沒有見過這個架勢,還“貼心”的將留學瞎的雙臂抱的更緊,將自己縮在他的懷里。
解雨臣看著椅子上的白梔,再看看好像追演唱會的朋友,雙手攤開并攏,將臉深深的埋在里面。
"神啊,救救我吧,比我告白的時候還尷尬。"
其實沒有,只是因為這次他沒有“參與進去”,所以他才尷尬的,要是他的配合的人,他就不覺得尷尬了。
就如他告白那天,尷尬的是趴在墻頭腳趾摳城堡的小少爺。
白梔站在椅子上,仰著頭,感受了一下吳邪他們的熱情,然后伸出手,做作的制止了他們的動作。
“只要這次的藥喝完,我們的帥氣多金的解總,就再也沒有限制,可以自由的享受美食,享受酒精和尼古丁帶來的虛幻的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