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補,拿什么彌補。
拿男人,解雨臣能拆了她。
沒有吃上好東西,還被解雨臣和黑瞎子苦口婆心的一頓勸,弄得白梔蔫了吧唧的不算,吳邪他們也神情懨懨地。
于是,他們打定了主意,以后就算是上花樓,他們都要帶上白梔。
一群人雞飛狗跳的到了新月飯店的拍賣會,白梔看著想要跟著的丫頭和二月紅,抬手婉拒了。
“夫人你和二爺在家里好好待著吧,路途遙遠,天氣寒冷,還是在家好好養著的好。
再說了,等到了你好了之后,什么地方不能去,還沒有現在去那么的累。你們就在家里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白梔態度堅決,而且說的在理,丫頭也就不再堅持了。
“我實在是怕我沒有以后,就想著和二爺一起往遠處走走,留下一些回憶,既然你那么的堅持,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丫頭從丫鬟的手里,拿過一個箱子遞給解雨臣。
她做了兩手準備,這個小箱子,就是她不去北平給白梔他們準備的。
“這里面有一些錢,還有一些珠寶,我看你們準備的都是拍賣會上的錢,這里的錢你們就拿著日常用,別想著省錢,梔子體弱,小花你多照看著,到了之后還是找個大夫給梔子看一下才好。”
白梔看著丫頭,感覺很溫暖。
她的身邊的女性,真的就沒有幾個這個符合刻板印象里的母親形象的人,連白瑪都是活潑和灑脫多一些。
“放心吧,等我把你用的藥帶回來,再帶著大夫回來,你以后就可以健健康康的活著了,想去哪就去哪。”
丫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白梔,心里覺得那個把陳皮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好像從來不是白梔一樣。
嘆口氣,拍了拍白梔的背,丫頭將白梔的毛領圍好。
“好了,去和瞎子說說吧。”
“嗯。”
張啟山走了,就剩下黑瞎子和張日山這倆苦工了。
“我走了,你要注意身體啊,晚上就不要回八爺府上睡了,明明家里的屋子那么暖和,你非要去凍著自己。”
黑瞎子看著抱著自己,委屈的抿嘴的白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知道了,你不許再路上亂跑知道嗎?跟好花爺,到了北平給家里打電話,等你回來了,你想的吃的估計也到了,到時候你可要大吃特吃,知道沒?”
想到吃的,白梔就沒有那么的難過了。
“好的,我走了,你要照顧好自己,等到了,晚上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白梔依依不舍的被解雨臣拉著走了,都到了火車上,還趴在窗戶上看呢。
黑瞎子就站在一旁,和白梔揮手,等到火車開動,才轉身離開。
丫頭和二月紅就在一旁看著,心里不是滋味。
“走吧二爺,梔子對的起我們了,是我們的錯,才讓陳皮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二月紅扶著丫頭,小心的往外走。
“不是,是我的錯,陳皮本就野性難馴,在白梔來了我也沒有多加管束,才造成那樣的慘劇。”
可是都說是他們的錯,真要說起來,就只有一個錯,那就是二月紅在發現陳皮改不過來的時候,沒有直接弄死他,剩下的,就沒有了。
還要怎么管呢,二月紅都像唐僧一樣的壓著陳皮寫了半個月的字,教了半個月,不還是被他找了機會跑出去了嗎。
只管的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好在白梔去過夫人和白瑪的世界,不然就看到火車上的布置時,估計會被人當成土包子。
“真好啊,好舒服啊,像個小型旅館一樣。”
解雨臣坐在床邊上,看著將自己窩在毛毯里的白梔。
“喜歡等回去了我就帶著你去旅游,我知道幾個這樣布置的路線。”
白梔抱著丫鬟整理好的枕頭,笑盈盈的看著解雨臣。
“算了吧,路途估計不短,一直在車上,會覺得憋屈的吧,我們還是找個海島,好好的玩一玩就行了,這樣我就可以和你待好長的時間了。”
解雨臣湊過去,看著白梔有些害羞的閃躲,將人抱在了自己的懷里。
“好,我們就在一起,每個地方都住一段時間,帶著你到處的玩,吃好多的好吃的,到時候梔子好好看看,每個地方的星星是不是不一樣的。”
生命短暫,只爭朝夕。
解雨臣和白梔都是這樣想的。
他們沒有很長的時間,所以接下來的每一秒,都很寶貴。
窗外的景色飛速的閃過,白梔的眼里只解雨臣的模樣。
景色,不及解雨臣分毫。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