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般的熱鬧百姓都不看的,但是今天在二月紅府上的熱鬧,他們一定要看。
這熱鬧可太精彩了。
這二月紅沒有成婚之前,也不是沒有紅顏知己因為二月紅鬧過,但是在紅府的門口上吊的,他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哎,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吊上了。”
“誰知道呢,反正我看見的時候九爺和八爺就已經在救人了。”
一個個的在這個冬天,也不嫌冷了,就搓著手,呼出一陣陣熱氣,無視升騰的白煙,看著白梔那邊的熱鬧。
白梔的動靜不小,但是二月紅也不敢停下。
“陳皮,你遲早死在你的性子上。”
二月紅不是不知道白梔在逼自己,因為當初的下人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陳皮惹了白梔,氣的白梔直接上吊了。
剛開始他就注意到陳皮在和白云上打架了,但是想著白梔沒有發聲,加上他擔心丫頭,也就沒有管。
現在好了,相管也要看白梔樂不樂意了。
只是這個話落在陳皮的耳朵里,就不是二月紅擔心自己的意思了。而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對他這個徒弟不好的事情。
他知道二月紅沒有多喜歡自己,也知道二月紅都是看在丫頭的面子上饒恕他一次又一次。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為了一個外面的女人,違背他師娘的意愿,要處理他,這讓陳皮怎么能接受呢。
吳邪他們來的不慢,幾人可以說是前后腳到的。
看見門口的這一幕,連滾帶爬的擠開了解九爺和齊鐵嘴,七嘴八舌的勸著白梔。
“別沖動,誰欺負你了,你說,我們直接收拾了他,你別自己生悶氣啊。”
吳邪和王胖子不敢松手,尹南風和霍秀秀也站在了凳子上,去抓白梔攥著白綾的手。
“快松開,不然我們就去找解雨臣了和黑瞎子了,你就等著被他們揍吧。”
尹南風焦急的拍打著白梔的手背,企圖讓白梔放手。
“不放,我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就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委屈,我不活了,我再也不當好人了。”
聽著白梔的話,九爺撐著門口的那根柱子,看著二月紅。
“趕緊的,白梔不下來。”
和陳皮打了半天的二月紅,見白梔死活不愿意原諒陳皮,也不再手軟。
“下來,我處置他。”
說著,一腳踩在了陳皮的膝蓋上。咔嚓一聲,就只剩了陳皮的慘叫。
聽見陳皮的叫聲,白梔趕緊轉頭去看。
“哇哦~好厲害~”
白梔看好戲的面孔在別人的眼里,顯得有些“面目可憎”。
沒辦法,現在的師徒關系很值錢的,那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拜師的。
現在的師徒關系,那就是相當于父子關系。
要是陳皮性子好,二月紅和丫頭又沒有孩子,那么二月紅的家產是會有一部分留給陳皮繼承的。
當然,陳皮也要給二月紅他們養老送終。
所以在他們看來,白梔就是一個逼著別人父子相殘的人。
見白梔沒有再繼續尋死,尹南風和霍秀秀趕緊將白梔的腦袋拿出來,并扶著白梔,幫吳邪王胖子他倆把白梔放下。
“趕緊的,進府。”
解九爺看著笑模樣的白梔,頭疼的不行,真的就是比他三天“不睡覺”還要讓他頭疼。
二月紅看著陳皮,有些惋惜的搖頭。
“陳皮,今天該是還債的時候了。”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倒是霍秀秀看著陳皮面露兇惡的眼神,有些明白今天的這一出是為什么了。
“帶進來。”
白云上看著霍秀秀也進了府里,自己只能拖著受傷的身體,拖著還是不老實的陳皮進去。
“老實一點吧,要不然你一會兒只會更慘。”
陳皮要是聽別人的話那就不是陳皮了,只是可惜的是,后面抱著小孩匆匆趕來的小少爺,在聽說了白梔的事情之后,路過他倆的時候,不小心給了陳皮一腳。
小孩趴在小少爺的肩頭,看著后面慘兮兮的陳皮。
“真慘。”
說著是真慘,眼里的笑意也沒有少。
“他活該。”
小少爺想到陳皮那次偷襲他,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用腳趾甲想都想到今天陳皮對著白梔做了什么,別說踩他一腳了,沒直接把他踢出去,都是小少爺心地善良了。
丫頭被人攔著沒有出去看見,直到二月紅沉著臉,越過白梔他們,走到她的身邊,攬著她往后院走,她也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始。
“你去休息,一切有我。”
被送到了屋子里的丫頭有些惴惴不安的看著二月紅,很想知道發生了什么。
下人的話她都沒有聽清楚,二月紅就沖了出去,還讓丫鬟攔著她,她云里霧里的。
“二爺,出了什么事了,是不是陳皮又闖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