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蛋了,黑瞎子!”
將扇子給拆了的白梔,追著滿院子亂竄的黑瞎子,吳邪幾人無聊的坐在欄桿上,看著他倆。
一跑就是半個小時,看的王胖子都困了。
“小寶,你看看你,怎么能學你哥這點呢,開心點。”
身邊開心的都要摻和進去的小少爺突然被點名,裝模作樣的癢起了他驕傲的腦袋。
"是的,沒有錯,他就是這么多高冷。"
剛剛被小少爺摻和了一下的白梔停在王胖子的面前,嫌棄的看著裝模作樣的小少爺,撇了撇嘴。
“可拉倒吧,每次都能和瞎子玩到一起的老張能是什么高冷的東北人啊,只不過一個明騷一個暗騷罷了,你還真信了啊。”
白梔那快要仰過去的身子嫌棄的過于明顯,弄的被拆穿了真面目的小少爺很是不滿。
“你也完蛋了。”
白梔跑的可比剛才快多了,只是臉上的笑也比剛才的要多。
“哈哈哈,瞎子救命啊。”
被人抱著的三寸丁老神在在的任由黑瞎子拿自己當盾牌,無視小少爺迎面而來的拳頭,自由自在的打了一個哈欠。
"好無聊的人類。"
可這瓜子的吳邪,看到這一幕,趕緊吐出瓜子皮,指著他們。
“哎哎哎,你們趕緊把我們家的狗放下,別玩死了,小心五爺跑到你們房門口哭。”
吳老狗不是不知道狗在誰家,但是白梔那個被解雨臣他們幾個養的有些蠻橫的性子,他還真的惹不起。
現在誰動白梔,二月紅能重新提著刀上門。
熱熱鬧鬧的過了一段時間,黑瞎子他們經常往白梔這跑,就怕白梔無聊。
當然啦,最重要的是聽白梔說解雨臣的壞話。
現在解雨臣在白梔的嘴里已經是一個拋妻棄子、杳無音訊的渣男了。
悶了太久,尹南風他們又投入了繁忙的教育事業中,沒人和她玩的白梔,終于在這個天氣正好的日子里,帶著丫鬟,跑了出去。
不帶丫鬟不行,她只知道買東西,不知道價錢,很容易被騙。
好久沒有見到麻煩的齊鐵嘴看著眼前的黑瞎子,很想直接收攤,回家睡覺。
就算是讓他吃白梔和解九爺、解雨臣做的飯都行。
“齊家的三不算你是知道的,你這不是為難我呢嗎。”
黑瞎子無視齊鐵嘴苦成苦瓜一樣的臉,看著攤子。
“算我的,又不是別人的。”
齊鐵嘴聽著黑瞎子強詞奪理的話,恨不得直接給黑瞎子一口。
“你是知道的,這卦說起來算的是你,但是還關乎另一個人,她屬不屬于我那三不算里,你心知肚明。”
白梔,不是麒麟紋身,但是有白虎,還算第三卦里的奇聞異事,這卦關乎她,怎么能算的準呢。
“八爺掛無遺漏,我們的事情不也是八爺早早算出來的嘛,里面還夾著一個老張。”
黑瞎子認真的看著齊鐵嘴,“還請八爺給我算一卦。”
村姑打扮的白梔,挎著菜籃子,背對著黑瞎子,認真的聽著他倆的對話,怎么想都覺得不對勁。
什么卦瞎子自己不能算,想當初黑瞎子還興致勃勃地教過她呢。
能夠教她的水平,現在讓齊鐵嘴算。
"有古怪。"
用理智思維思考的白梔,盯著面前那顆水靈靈的菜,很快就想明白了。
轉身快步走到黑瞎子的身邊,將胳膊搭在黑瞎子的肩上,整個人都倚在了他的身上。
“算算算,有什么可算的,你讓他算這些不如來問問我。”
白梔一巴掌拍在了黑瞎子的腦袋上,末了還不開心的伸手扯了扯黑瞎子的臉。
“真的是,無語了我都。”
看見白梔來了,齊鐵嘴覺得他的卦真的還是不錯的。
果然是逢兇化吉啊。
“還記不記得有一句和卦無關,但是卻能算到答案的一句話。”
黑瞎子也來不及整理自己繁雜的情緒,在腦海里搜索著。
“什么。”
聽著黑瞎子有些迷茫的話,白梔拿起了齊鐵嘴扔到桌子上的銅錢在手上玩弄著。
“一連十六卦,卦卦皆無你。罷了罷了,殺了那個算卦的。”
齊鐵嘴聽著白梔帶著殺氣的話,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有些討好的笑了笑。
“不會的不會的,真要是連算十六卦,不可能一個有關的都沒有,就算是沒有,你要也要相信我,我能給你弄出來的。”
后面那一句不是他對這個職業的褻瀆,那是他對他這條小命的熱愛。
聽著齊鐵嘴的話,白梔的臉色更不好看了。
黑瞎子想到了什么,趕緊拉著白梔走了,連句話都沒有來得及和齊鐵嘴說。
“好好好,是瞎子錯了,還是小小姐聰明,一下就讓瞎子安心了。”
白梔的臉色沒有絲毫的好轉。
“為什么卦都能算出來,我擲圣杯卻擲不出來。”
齊鐵嘴聽著白梔的話,心癢的不行。
擲圣杯哎,竟然有人一直擲不出來。
白梔這是問的什么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