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白梔什么想法,但是只要事關她愛的人,輕拿輕放,還是比較容易的。
黑瞎子和解雨臣也知道白梔的性子,于是都不多說,只是任由白梔暗自生氣。
“行了,等到了家,你們就收拾一下趕緊睡吧,明天瞎子還要上班呢。”
二月紅見白梔心情實在算不上好,也不想氣著她這個病人了,還是一個十分倒霉的病人。
“知道了師父。”
“知道了二爺。”
不出所料,沒有白梔的聲音。不過二月紅也不在意就是了。
白梔氣鼓鼓的爬到黑瞎子背上,還伸出一只手拉著解雨臣,一不發的樣子,看的下人想笑。
丫頭沒有睡覺,白梔的事情她也聽了一耳朵,現在正坐在廳里,盼著他們呢。
“二爺,梔子,怎么回事,是不是受傷了,怎么還是背回來的。”
二月紅趕緊扶著著急擔憂的丫頭,對著黑瞎子使了一個眼色。
黑瞎子轉過身,讓丫頭看見那個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白梔。
“師娘沒事的,梔子就是被氣到了,連擦傷都沒有。”
看著白梔氣的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樣子,丫頭也就放心了。
“那就行,我想著梔子喜歡吃些宵夜,讓人做了些粥,你們吃一點再睡,正好暖暖身子。”
聽見吃的,白梔反應比誰都快。
“謝謝夫人。”
瞬間鮮活的白梔,逗的丫頭直笑。
“還有呢,我看你的止咳藥還沒有熬,就讓人煮了一碗安神湯給你,你喝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要是難受就和我說咱們再找大夫看看。”
白梔捧著粥碗,笑的嬌憨。
“夫人你真好,等過些日子,我一定給你一個驚喜。”
夫人看著白梔的樣子,覺得她要是能給二月紅生一個白梔這樣的女兒也不錯,看著就覺得美滋滋的。
“好,我等著梔子的驚喜。”
看吃貨吃飯永遠是一種享受,丫頭這個常年不出夜宵的也跟著吃了小半碗的粥。
二月紅他們三個就那么看著白梔和丫頭說話,等著她倆吃完。
一個晚上,托那碗安神湯的福,白梔連生氣都沒有,洗漱完,躺在床上,都沒和解雨臣說什么話,早早的就睡著了。
“花花,睡覺,哄我……睡覺。”
解雨臣就站在床前,眼睜睜的看著白梔滾了兩圈,掙扎著說了一句話,腦袋一歪就睡著了。
哄?他需要這么這么做嗎?
搖了搖頭,上床抱著白梔睡覺。
有解雨臣,白梔睡的很好,早上解雨臣爬起來吊嗓晨練,她連動都沒有動。
倒是黑瞎子有福了。
前有二月紅后有解雨臣,每一個都別有一番風味。
丫頭起的也早,就在一旁看著,掐著時間,讓人去叫白梔。
“不用,我去就行了,梔子不習慣丫鬟隨意進自己的屋子。”
解雨臣擦著汗,趕緊叫住了丫鬟。
“師父師娘,你們先去,我帶著梔子隨后就來。”
二月紅對解雨臣這個可憐兮兮的徒弟還是很寬容的,畢竟怎么看這個都比陳皮強。只是喜歡粘著媳婦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去吧。”
白梔被解雨臣迷迷糊糊的叫起來,拉著洗漱完,坐在了餐桌前,麻木的往嘴里扒著飯,直到那碗止咳藥喂進嘴里,才五官亂飛的清醒過來。
“難喝死了~”
黑瞎子事情多,吃完就早早的走了。而這次他們吃飯吃的有些早,解雨臣怕黑瞎子扛不到中午,早早的讓人備了點心,讓他拿著走了。
現在解雨臣正拿著剩下的點心,笑盈盈的看著白梔,準備哄她吃些點心。
沒辦法,白梔除了菜,就不喜歡吃任何甜的。
連果汁和奶茶都甜不到哪去的人,就算到了吃藥吃苦了,也還是不喜歡吃甜的。
“梔子乖,吃口點心壓一壓,嘴里的苦味就下去了,等不難受了,我們就去找老張他們好不好,我估摸著他們已經處理好昨晚的事情了。”
白梔充耳未聞,還在拉著解雨臣的衣襟,嚎的起勁。
二月紅和丫頭也沒有什么事情做,就那么看著白梔,前仰后合,仰天長嘯。
“不吃,我的命好苦呀~就那個藥喝進去,我連活下去的欲望都沒有了。”
生死,欲望。
這兩個大致意思的詞語不能連在一起,至少白梔不能在解雨臣的面前連起來。
白梔剛說完,二月紅和丫頭就看見解雨臣的臉一下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