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看著白梔手腳利落的將雜草都鋤掉了,也不在意自家好久沒有吃到菜湯的大黃了。
“行,今天多給你添一個菜免得你不夠吃。”
反正白梔交了錢的,現在還幫她干活,那就再多做一點,也能給大黃留下一點。
白梔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再沒有出息的一直想著那些老母雞了。
“我,我想吃魚了,我不想吃雞了。”
白梔想起自己這些天吃的雞鴨,覺得是時候換換口味了。
牛羊先不吃,那些貴,等回去了再吃。
錢也要省著點花了,要不然,花完了,她就要出去掙錢了。
救命啊,她不會這個時候的字,而且她不會現在正流行的鋼琴和小提琴。
至于豎琴,現在國內真的沒有市場的。
白梔想著想著,眼淚就又要掛不住了。明明她很厲害的,但是卻找不到一份工作。
大娘想著中午要給白梔做的飯,而且白梔則是不停的、用力的除草。
"回去我就學鋼琴。"
生活真的很美好,至少現在不在一起的他們,都做著自己的事情。
解雨臣看著眼前還很青澀的黑瞎子,有著身份轉變后的尖銳,有著一條路走到黑的決絕,還有著死不悔改、一往無前的信念。
“跟著我們就行了,等到我們回國的時候,你也跟著一起回去,有人想看到你的眼睛痊愈。”
黑瞎子的手在蠢蠢欲動了。
“解先生,您現在對我已經很好了,再好下去,我就該沒臉見人了。
咱倆都是男的,總不能讓我以身相許吧。
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身邊的這位介不介意了。”
解九爺只是看了黑瞎子一眼,就又低下頭去看資料了。
槍倒是好說,就是藥,是真的難弄。
解雨臣沒有看資料,而是端起了咖啡,慢慢品味。
“不約,我有愛人。”
黑瞎子看著解雨臣手上的戒指,安心了幾分。
“我還以為是裝飾呢,只是不知道解先生是受誰所托,來這個地方找我。”
“我愛人。”
解雨臣說的坦蕩,眼神也毫不避諱就那么看著這個“可憐的”德國留子。
他是不覺得自己說的嚇人,但是落到黑瞎子的耳朵里就跟“平地驚雷”一樣震耳欲聾。
臉上的笑都快維持不住了,身體也忍不住的往后扯。
“您說笑了吧。”
解雨臣看著黑瞎子臉上勉強的笑容,心情覺得很愉悅。
碾壓局,還不錯。
咖啡杯放回了盤子上,解雨臣好心情的去看窗外的風景。
“我妻子的事情,我從不開玩笑。”
很認真,黑瞎子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也是這份認真,讓黑瞎子現在很想破窗而出。
“我不覺得我認識的異性能和您有什么瓜葛。”
“那可未必。”
解雨臣說著假話,看著黑瞎子,心情很好的逗弄著。
而長沙城的黑瞎子,卻和國外的黑瞎子陷入了一樣“糟糕的”狀態。
沒見到張起靈之前,張啟山和黑瞎子很擔心,見到之后,他倆覺得還不如就那么擔心著。
本來沒有人了的府上,現在人都把大廳擠的“無處下腳”了。
霍秀秀、尹南風、齊鐵嘴、二月紅、吳邪、吳老狗、王胖子,加上焦點張起靈們。
張啟山和黑瞎子第一眼過后都很想掉頭就走。
“瞎子,佛爺。”
聽著尹南風的話,一群人轉頭去看他倆。
黑瞎子看著先一步過去,公事公辦的對著張起靈打完招呼,轉身上樓處理公務的動作,覺得沒有人比自己還要倒霉了。
“唉~說吧,有什么事要我幫忙。”
張起靈看著手底下死活不老實的小孩,目光灼灼的看向了黑瞎子。
“解決他。”
二月紅他們聽的覺得心驚。
這個北啞,好像壞掉了。怎么能解決掉幼年版的自己呢?人家在東北待的好好的,非要把人帶過來讓別人解決。
這個操作,他們都要做不出來。
黑瞎子看向霍秀秀和尹南風,得到她倆望天望地的表現。
“那個,我倆試過了,不行。
但是我們討論過了,我們一致認為,這個受驚的小孩,需要一個媽媽。”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