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搖椅里笑著鬧著,全都被解雨臣看到了眼里。
看著不再搖的搖椅,秀秀開始拍白梔,指著椅子叫姐。白梔還沒有動,搖椅就自己搖起來。
白梔往后仰頭,看見了解雨臣“回來啦。今天有什么事嗎?”
“有,明年登臺。”解雨臣看著自己玩的開心的秀秀,輕輕的晃著搖椅。
“行,到時候再聯系一下瞎子,你第一次登臺怎么著都要讓他看看。”
白梔對于解雨臣的第一次登臺早就有想法了。自己、秀秀、瞎子、南風,一個都不能差,都要去給解雨臣捧場。
白梔的肚子軟軟的,解雨臣搖的也正好,秀秀就在閑聊中睡了過去。
等到秀秀醒了,白梔抱著秀秀,解雨臣端著一碗蛋羹,一點一點的喂著她,吃完一口白梔就夸一句,每一句的不一樣的。
看著吃完飯的秀秀,白梔一點都不愿意把秀秀送回去。
“你覺得把秀秀留在這怎么樣。”
解雨臣看著白梔期待的眼神,把秀秀放到了霍家人的懷里。
“梔子,秀秀太小了,霍奶奶會擔心的。”
這肯定的答復讓白梔掙扎都掙扎不起來,當即趴在了桌子上,“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把你家小姐留在這。”
霍家人趕緊抱著秀秀跑了,快的白梔以為霍家沒有來過一樣。
時間就像是開了倍速,轉眼就到1987。
本來解家就沒什么人,去年還沒了一個解九爺,后來瞎子也離開了。
白梔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心里有點想念黑瞎子了。
“解雨臣,我想黑瞎子了。”白梔扒著門框,先是中氣十足就是委屈巴巴,“都沒人了,一點都不熱鬧。”
解雨臣放下文件,抬頭看著快要哭了的白梔,嘆了口氣“那明天去新月飯店,問問尹老板有沒有消息,沒有就現找。”
一點都不熱鬧的院子,每天來來回回那幾張臉,再好看也煩了。
明明說過讓黑瞎子常回來看看,結果撒出去就玩野了,一天到頭連個電話都沒有。想著想著白梔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解雨臣走過去給白梔擦了擦眼淚,又牽著她坐到椅子上“好啦,別難過了,今年過年肯定有黑瞎子的,新月飯店的消息廣,不會找不到他的。”
“萬一呢,他一天天的跟個耗子似的,指不定在哪個墳窟窿里呢。上哪有消息啊。”
這邊白梔嘴里叨叨著,黑瞎子那邊就開始打噴嚏了。
“誰他媽的在罵黑爺,讓黑爺知道了非把他腦袋擰下來不可。”黑瞎子揉了揉鼻子,從洞里鉆了出來。“四爺,可以下去。”
陳皮阿四看著黑瞎子,難得一見他生病。“你能行嗎?生了病墓里鉆,你也不怕死在里面。”
“四爺說的可不對,瞎子我怎么會生病呢再說了,瞎子我這么善良的人怎么會死呢。”黑瞎子嬉皮笑臉的說著,還拍了拍身上的土。
"這可是小小姐置辦的,用的好料子,可得珍惜啊。"
陳皮也就是隨口一說,既然他自己覺得沒問題,那下唄,反正死的又不是自己。
“明天下。”
說完就走了,只留下了幾個伙計守在那。
白梔早早的就醒了,聽著解雨臣在院子里唱戲,心里覺得成功人士都挺狠的,反正這鬼天氣,她是絕對不會輕易離開被窩的。
鐺鐺鐺
“梔子,起床了。洗漱完就直接去新月飯店,今天我們去蹭尹老板的早餐。”
聽見解雨臣不太要臉的話,白梔興奮了,真巧,她也不要臉。
跑過去給解雨臣開門,然后又鉆進來洗漱間,等出來的時候解雨臣沒在,只是多了一身衣服。
白梔摸了摸身上的貂,開心死了。
"人吶,還是得有件貂。"
“花花,我好了。”
白梔沖出了房門,只剩下丫鬟熟練又麻木的關門。
丫鬟看著又在吱呀作響的門扉,為它嘆了口氣,這門又要修了。
新月飯店的伙計看著許久不見的解小姐有點驚訝。
自從入了冬,解小姐是看都看不到。連自家小姐都叫不出來,今天怎么還興高采烈的出來了。
“南風,快,有沒有黑瞎子的消息,我家過年人少了點。”
白梔剛上二樓就開始喊人了,要不是她叫的實在是甜,就沖她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態度,尹南風都要冒著得罪財神爺的危險,把她轟出去了。
一個冬天,喊了多少遍了,才出來一次,還是因為有新菜才出來的。
“呦,解小姐終于出門了,怎么,這次外面有什么好東西啊。”
尹南風打開門,看著白梔站在那對手指玩,火氣立刻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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