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又滿足。
顧傾歌的心思,都在夜錦梟說的事上。
“褚易是不明山的軍師?怪不得彭放那么性情不定,暴躁莽撞的人,能把不明山經營得那么好,十幾年來,哪怕被官兵圍剿,也沒出過差錯,原來是背后有高人指點。看來,這個褚易不簡單啊?”
“還能有本王不簡單?”
幾乎是在顧傾歌話音落下的瞬間,夜錦梟就酸溜溜的說了一句。
顧傾歌一愣。
想起之前在書房,夜錦梟對著一幅畫像,也要爭風吃醋的樣,顧傾歌轉而笑了笑,“王爺今兒怎么頻頻自降身價,跟個山匪比?這不是太抬舉他了?”
“還不是你夸他,夸得太多了?”
“就事論事而已。”
夜錦梟又何嘗不知道,顧傾歌說的是對的,能在不明山做軍師,還經營了不明山那么多年,褚易不簡單。
可是,他就是不喜歡聽顧傾歌夸褚易。
也或者不單單是褚易。
顧傾歌夸任何除了他之外的男人,他大約都是不喜歡聽的。
輕呼了一口氣,夜錦梟淡淡道,“就會說些我不愛聽的,早知道,跟四叔、姐夫他們吃完飯,我就應該走。”
“小氣。”
“什么?”
夜錦梟為顧傾歌擦頭發的手頓了頓,他身子微微彎了彎,靠近顧傾歌。
覺察到夜錦梟的靠近,顧傾歌話鋒急轉。
“我是說,王爺說得對,一個土匪而已,干的都不是好事,哪能夸贊啊,還是王爺英明。”
“算你機靈。”
明知道顧傾歌是在哄他,可夜錦梟樂得被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