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顧傾歌轉頭看向岳氏和莫梁。
“爹,娘,這半年我為姐夫還了將近七萬兩,這還不算姐夫和柳家,在我鋪子里支取銀子,拿東西的賬。誰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可都是我用嫁妝貼補的,試問,我給的還不夠多嗎?娘說我惡毒,那我想問問爹娘,我要做到哪般,才不算惡毒?娘說我不孝不仁,那我想問問爹娘,我要做到哪般,才叫孝,才叫仁?”
轟!
隨著胡管事、顧傾歌話音落下,周圍看熱鬧的百姓一下子炸開了鍋。
眾人三五成群,議論紛紛。
“多少?六萬七千兩,我沒聽錯吧?”
“窮苦人家,幾兩銀子就夠一家幾口一年吃穿嚼用的了,將近七萬兩,那就是吃幾輩子也夠了,這就都還賭債了?”
“還沒聽說過哪家媳婦,還要用嫁妝銀子,養活姑姐一家子,給姐夫還賭債呢。”
“承恩伯夫人張口閉口,就是這個上不得臺面,那個上不得臺面,她這做派,可比打秋風的還厲害,這簡直就是吸人血,這就能上得了臺面了?真是笑話!”
“可京城都找不出來第二份吧?”
“張口就逼著兒媳掏幾萬兩,不給就是惡毒,就是不孝不仁,承恩伯府對兒媳的要求可真高。”
“這種高門貴地,還真是讓人高攀不起。”
“他們還想休妻呢。”
“休妻?花了人那么多銀子,哪來的臉休妻?更何況,如今這承恩伯府,都是靠世子夫人的嫁妝和鋪子撐著呢吧,他們敢休妻嗎?真要把世子夫人休出府了,他們這日子還能過得下去?”
“我可聽說,他們世子爺娶平妻,還要世子夫人出聘禮呢。”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