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劉從容剛起床,還穿著睡衣,就被警察帶走了。
原來,有人供出她指使教唆他人盜墓,警方要求她配合調查。
劉從容被帶走后,傭人嚇得趕緊上樓叫醒還在睡覺的林娜。
林娜得知消息,頓時慌了神,愣了好一會兒才急忙給公司法務打電話。
上午十點多,因教唆盜墓未遂,劉從容在繳納罰款與保釋金后,終于被放出警局。
她一踏出大門,臉色便陰沉得嚇人,鐵青的面頰緊繃著——怎么也沒料到,自已精心算計,最后竟落得個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下場。
剛坐進車里,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她接起電話,林瑤那抹清冷又帶著嘲諷的嗓音瞬間傳來:
“劉從容,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
劉從容聽到這個聲音,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地罵道:
“小賤人,你等著!這筆賬早晚會跟你算的!”
林瑤卻在電話那頭冷笑道:
“我等著,就怕你沒那命。哦對了!后面還有一份大禮送給你!”
說完,不等劉從容回應,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劉從容握著手機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她狠狠地將手機摔在座位上,心中的怨恨如同熊熊烈火般燃燒。
謝氏,
謝璟川剛結束會議,頎長的身影邁出會議室大門,周身還帶著幾分商場談判的冷冽氣場。
時越緊隨其后,快步跟上他的步伐,低聲匯報:
“謝總,劉從容那邊定了教唆未遂,律師已經辦好了保釋手續,人剛出來。”
謝璟川雙手隨意插在西裝褲袋里,步伐穩健從容,聞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冷笑,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輕蔑:
“不過是只將死的螞蟻,翻不起什么浪花。更何況,她是在跟狼斗——自不量力。”
時越想起林瑤近期一系列干脆利落的操作,忍不住補充:
“林小姐這次好像是為了給她一個警告。”
“狼不會這么輕易收手。”
謝璟川推開辦公室的門,語氣篤定,
“現在沒動作,大概率是在等一個更合適的時機。”
這話讓時越想起從前的林瑤——那時的她總掛著溫和的笑,眉眼間滿是單純,看上去毫無攻擊性。
可如今再看,兩年時間,她仿佛徹底變了個人。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低聲感慨:“林小姐……變化挺大的。”
“不是變化大,是她一直在偽裝。”謝璟川頭也沒回,徑直走向辦公桌。
時越在心里默默接話:您當初不也一樣善于偽裝?騙了他們所有人。
說到底,你們是一類人。
他壓下思緒,將手中的文件遞到謝璟川面前:“謝總,這兩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謝璟川垂眸,快速翻閱完文件內容,拿起鋼筆,利落簽下自已的名字。
簽完后,他將文件推回給時越,淡淡開口:
“沒事的話,出去吧。”
“好。”
時越應了一聲,拿起文件,輕手輕腳退出了辦公室,順手帶上了門。
陸瑾一剛聽到風聲,第一時間就給林瑤打去了電話。
此刻林瑤莊園內,望著草坪上追逐蝴蝶的seven,眼神里滿是溫柔。
育兒嫂輕手輕腳走過來,將震動的手機遞到她面前,她看了眼來電顯示,指尖劃過屏幕接起。
“到底怎么回事?”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陸瑾一帶著怒氣的關切,
“劉從容連阿姨的骨灰都敢動,她還是人嗎?”
“沒事,已經給她點教訓了。”
林瑤的目光依舊落在seven身上,語氣平靜,可原本帶著暖意的眼眸卻瞬間冷了下來,
“債,后面我會一點一點,全部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