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李克用那三鎮和河東盧龍這兩鎮比起來,那完全沒有可比性。
因此,就在楊建剛剛進入臨晉時,朝廷同意加授陳從進兼任河東節度使的詔書就送出了長安。
王重榮對朝廷的批復,那是左等右等,以至于天天讓自已的部下,輪番宴請楊建,自已卻避而不見。
終于,朝廷認慫的好消息,傳到了王重榮的耳朵,這事,要按王重榮來看,仗都打輸了,別人都把河東拿下了,朝廷還賴著一個名頭不給,有什么意義。
現在,把陳從進逼急了,說要出兵清君側,現在朝廷知道怕了,又巴巴的把詔書送過去,這是何苦來哉,竟辦些丟人現眼的事。
王重榮對左右:“朝廷在田令孜這等閹宦的把持下,能中興個屁。”
王重榮對田令孜也很是不滿,若不是此人覬覦河中鹽利,他又何苦和朝廷打一仗,現在害的自已還得給李克用一份錢。
而楊建在得知朝廷答應下詔書,十分高興,于是順路和王重榮談了一場賣馬的生意后,收獲頗豐的踏上回返晉陽的路。
這一趟差事干的舒服,一路上吃吃喝喝,游山玩水,還把任務十分完美的給完成了。
不過,朝廷下詔書,同意陳從進接任河東節度使的位置,李克用卻很不高興,畢竟看到仇人得償所愿,是個人都會不高興的。
況且,他要兼任邠寧節度使的時候,陳從進還特意上書,給自已上眼藥,說了一大堆狗屁倒灶的話。
因此,李克用和陳從進干出一樣的事,也上書朝廷,強烈反對陳從進兼任盧龍,河東兩鎮節度使。
什么河東為天下富庶之鎮,而陳從進久據盧龍逆藩,是謂以富庶資其力,以逆壤長其勢。
什么陳從進握兩鎮之權,糧甲倍于諸帥,勢焰壓于藩臣,其野心必萌于內,謀逆之舉必形于外,遣使河中,威脅要清君側,便可見一斑。
最后還危聳聽,什么將來擁兵犯闕,稱叛僭逆者,必此人也。
巴啦巴啦說了一堆,全是指責陳從進的話,那罵的比陳從進罵他還難聽的多,最少陳從進沒罵李克用一定會造反。
對于陳從進和李克用二人的嘴炮,天子是煩不勝煩,他們明知朝廷拿對方沒辦法,但還是要在朝廷中,遠程吵架。
天子直接授意田令孜,日后陳從進和李克用之間對罵的奏疏,一律不要拿到自已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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