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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密威,李鋌,李藏英三人來到幽州不久,朝廷派來的監軍使,田文燦也安全抵達了幽州。
田文燦這一路上,說起來,也只是在河中鎮偶遇了一場兵亂,而在其后的行程中,倒是一帆風順,沒再出什么幺蛾子,不過,就一場兵亂,就把這位監軍嚇的夠嗆。
陳從進聽聞監軍到來,于是特意安排了掌書記蕭郗,雄平軍使王猛,經略軍使向元振三人前去迎接。
在幽州城外二十里處,三人特意設了一個棚子,坐在此地等候。
十月份,秋風習習,頗為涼爽,搭了個棚子,遮住太陽,倒是更加舒適了。
王猛有些無聊的對二人說道:“你們說,朝廷的監軍是不是都姓田啊?走了個田仕鞅,又來了個田文燦,什么時候來個姓王的監軍。”
王猛心頭,其實壓根就不想來,田仕鞅鎮盧龍時間更久,王猛一次都沒拜見過,這個田文燦,又算什么玩意,哪里值得他親自迎接,要不是大帥的命令,王猛寧愿在家睡覺都不來。
向元振瞥了王猛一眼,沒好氣說道:“為何要姓王的監軍,難道你有什么親戚在長安當太監?”
王猛愣了一下,當即連連搖頭道:“沒有,我老王家怎么會有這么窩囊的人,去當閹人。”
蕭郗呵呵一笑,道:“王將軍,你這就說錯了,內官可不是什么人想當就能當的,至于王姓的內官,蕭某倒也知道好幾個。”
王猛聽后,一時無,而就在此時,邊上的親衛忽然說道:“車隊來了!”
眾人紛紛站起來,蕭郗當即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監軍來了,走,咱們上前迎接。”
說完后,大踏步上前,眾人紛紛跟在其后,不多時,車隊停了下來,監軍使田文燦笑臉盈盈的下了馬車。
“敢問,可是田監使?”
“某正是,不知諸位是……?”
“下官盧龍鎮節度使下掌書記,蕭郗,這二位是,雄平,經略兩軍兵馬使。”蕭郗拱手應道。
單看蕭郗的模樣,倒是一臉恭敬,向元振也頗有禮儀,挑不出什么毛病來,就是王猛顯然不夠尊重,只是隨意的拱拱手,連腰都不彎。
田文燦見狀,臉色微微一變,這是什么意思,毫無疑問,定然是陳從進給自已一個下馬威,朝廷的監軍使來了,作為節度使居然不親自來迎接,單是這一條,就足夠上書告一狀了。
不過,剛剛在河中經歷兵亂,田文燦根本沒那么多心思,這年頭,平安才是最重要的,等過個幾年,想辦法調離幽州,這破差事,也就可以宣告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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