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人話說的很好聽,奈何陳大帥文化不高,沒聽出這個耄耋之年是啥意思,不過猜測應該是說只要信這個道人,他能活的很久。
一聽到可以增加壽命,陳大帥就來了精神,當即讓這個道人在府上暫住,要是有效果,撥款建道觀的事,那還能叫事嗎。
而就在陳大帥專心致志的和道人習練養生術時,遠在河東的石嶺關,沈良再次見到了石嶺關守將丁全禮。
年前的時候,沈良贈送了一套精良鐵甲,和一柄寶刀,丁全禮也是武人,見到這套鐵甲,甚是喜愛。
沈良和劉小乙密議之后,覺得時機差不多,是該送上重磅禮物,于是,沈良帶著一支商隊和緝事都精心培育的女子,前往石嶺關。
再次見到沈良的丁全禮,這次很是熱情,直接在府中宴請沈良,對丁全禮而,一直送上厚禮,自已卻沒有幫助他太多的人,心中難免有些想要補償的想法。
酒過三巡,場面逐漸熱絡起來,丁全禮拍著胸口表示,只要是沈良的商隊,就是有些許違禁之物,在他這,也不成問題。
沈良則故作嚴肅的模樣,直自已和丁全禮相交,乃是摯友的行為,又怎么會在商隊中夾帶私貨,讓丁全禮難做。
沈良的話,讓丁全禮很是高興,直至有些微醺之時,沈良隨即舉杯笑道:“某聽聞將軍前些時日痛失愛妾,將軍獨居關隘,身旁少人照料,日夜與軍務為伴,想來不免孤寂。”
丁全禮擺擺手道:“唉,不提此事了,一說這事,老子就心煩。”
小妾意外身亡,回信告知張氏,結果張氏直接就警告丁全禮,在石嶺,不準偷納小妾,否則的話,就要他好看。
這年頭,武人的地位多高,跟丁全禮同級別的軍將,甚至不如他的軍官,又有幾個是只有一個女人的,三個五個都算少了,七個八個也不算多。
跟這些人一比,丁全禮有時都覺得自已這日子過得實在憋屈,要不是張彥球權勢大,又深得鄭帥的信任,丁全禮早都想要休妻了。
這時,沈良又道:“將軍,某此次路過,除了商隊事宜外,亦私下里為將軍尋訪一女,此女姿容秀麗,性情溫婉,且粗通詩書,善解人意,正可伴將軍左右,為將軍解悶分憂,料理日常瑣事。”
說到這,沈良擔心被拒絕,那是恨不得把這個女子夸的美若天仙,什么比起當年的楊貴妃,也不遑多讓。
丁全禮被沈良給逗笑了,忙道:“楊貴妃那是仙女一樣的人物,把玄宗帝給迷的團團轉,真要有這樣的人物,那也不是老子所能享受的。”
沈良正色道:“將軍太過自謙了,此女家世凄涼,某獻此女,也是對其有個安居之所,還望將軍不棄,納之以為側室,也可稍慰軍旅孤苦。”
“不妥,不妥啊。”
沈良不待丁全禮繼續說話,直接出門,吩咐手下,把那女子送上來。
而丁全禮一看到此女,心就有些怦怦跳,兩月不曾近女色的他,在看到此女的第一眼,眼睛就移不開了。
沈良在其耳邊低聲道:“將軍,楊貴妃是什么樣的人物,咱們也沒見過,但此女花容月貌,將軍今夜便可享受。”
說完后,沈良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此女,隨后躬身退出屋子。
“你…叫什么?”
“奴家叫月兒。”